這份苦笑落入他們眼中,卻別有意味。
宋念安的長劍劃破了我的臉皮,她眼中帶著憤怒:
“阿南尚未蘇醒,你如此冷笑,是在諷刺他嗎!”
母親也冷冷的:
“阿南代表了我宗的形象,醒來后看到自己的疤痕必然難過,身為長兄,不思分憂,反倒嘲諷,你還有一點仙門子長子的樣子嗎!”
“你們誤會了。”
我深深行了個禮:
“兒臣愿割肉入藥,還弟弟尊體無暇。”
所有人愣了愣。
他們習慣了我的拒絕和吵鬧,還未見過我如此聽話的一面。
他們不知道,做完這件事,我現實生活中的父母就可以復活了。
2
剛穿來這里的時候,我以為為父母做的一百件事是照顧好他們。
可漸漸的才發現,他們只是把我當做顧平南的墊腳石。
連那個未婚妻都對我十足厭惡。
只有藥童阿水會在我一次次給顧平南做擋箭牌的時候落下淚水。
“算你還算識大體。”
父親咳了咳:“既如此,你便回去服藥三天。
“阿南體質特殊,你須好好服藥配合,三天內將自己調理成他的最佳藥引。”
“仙尊!不可!”
阿水哭了出來:“大少爺已經沒有多少精氣了,這藥又是泄氣之用,三天后割肉會死的!”
“不過是割肉入藥,怎么就會死!”
母親柳眉倒豎,手中的長鞭狠狠打在阿水身上:
“你若是還要陪他演戲,我就把你也下做藥引!”
“母親!”
我急忙護在阿水身前,額頭狠狠磕在地板上:“阿林謹遵母命!”
額頭滲出鮮血。
母親手中的鞭子頓了頓。
冷哼一聲收了回去: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把阿水關三天禁閉!”
3
我一個人跌跌撞撞回到住所的時候,門口卻站了顧平南房里的人。
“二少爺醒來后覺得您這里的風水更適合養病,左右二少爺的傷疤也是吸收您的內丹才留下的,所以,您還是去別處休息吧。”
顧平南的貼身侍女清寧陰陽怪氣的看著我。
我攥緊了拳頭:
“可是這塊地是我打下來的,不算宗門的財產!”
“哎喲,那大少爺去找二位仙尊說清楚?”
清寧雙臂環胸,似笑非笑,卻精準的戳中了我的不堪。
她見我語塞,嗤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