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訓腳下一滑,側身滑向了山坡下。他就在我的身后,我下意識的想要拉他,
卻被慣性拖拽著也滑了下去。山坡上裸露的小石子和生長的帶刺的植物劃破我的皮膚,
我的身體還是控制不住的往下墜。我再醒來的時候,陳訓頭戴白繃帶還昏迷在病床上,
他傷的比我嚴重。而林夏日夜趴在他身邊等他醒來。我買了早餐想進門送給他們時,
卻在玻璃窗前看到陳訓拿著幾顆藍色玉髓珠子發(fā)呆。這是那天我們?nèi)ヅ郎綍r,我?guī)г谑稚系模?/p>
林夏送給我的生日禮物。耳邊響起了林夏軟糯糯的聲音:“呀,這是我手串上的,
那天你出意外,嚇壞我了,著急忙慌的扯斷了,撒了一地。
”陳訓遲遲開口:“我依稀記得那天,有一個人要拉我但也滑下了山坡,
這幾顆珠子后來滾到了我身邊。”“原來是你的。”陳訓的表情有感恩有訝異。
我有點站不穩(wěn),退后了幾步,最后將早餐盡數(shù)扔進了垃圾桶。功夫不負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