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我融入集體生活,我媽強迫我去住宿。8個人的寢室,
所有人都像看待瘟疫一樣躲避我,甚至連我摸過的毛巾都要被嫌棄地丟進垃圾桶。
班主任也譴責我不合群,特立獨行。我鼓起勇氣為自己辯解。“是他們孤立我!
不是我的問題!”我還記得班主任滿臉的懷疑。“一個巴掌拍不響,肯定是你的問題大些。
”未知全貌,卻隨意置評。班主任先斬后奏,用命令地語氣將我趕回家。并聲稱。
“如果你不聽話,學校也不會容許一個小偷上學。”我永遠記得那天。
我媽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刀。“念安,聽說你在學校里嫌棄室友,偷同學東西?
”“我讓你偷別人東西!”巴掌打在臉上,疼地麻木。心口抽搐,我急忙翻出口袋的藥,
手卻不收控制地狂抖。藥粒撒了一地。我媽見狀皺眉。“你又瞎花錢,
以為父母掙錢很容易嗎?一點不懂得節省。”媽媽,其實我得了很重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