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下意識身子往前靠,跟顧清哲拉開幾厘米得距離。
佟江年目光落在顧清哲臉上,看著面前這對姐弟,確實沒有半點相像。
“聽清璦說你最近談了個女朋友,什么時候這么閑了,跑來找我們夫妻說話。”
佟江年的話叫人猜不出情緒,顧清璦臉色有些慌亂。
面前的顧清哲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什么時候談女朋友了?
女人身子微微往后靠,壓住顧清哲的手,男人這才反應過來,“姐姐不也是女人嗎,談女朋友很多事兒都需要姐姐教我呢。”
說著,顧清哲的手順著她背后向下,女人臉色頓時僵住,但也不曾拒絕。
佟江年都看在眼中。
這些本該讓他心如刀絞,但那顆心就想被什么東西罩住了,情雖不動,但卻心中悶痛,像是受了悶拳。
顧清哲沒回來之前,顧清璦從來沒在意過這個弟弟,甚至都懶得在他面前提起。
直到一個月前顧清哲才從國外回來,至此,變成了顧清璦嘴邊離不開的人。
男人揚著下巴,略帶挑釁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佟江年。
“姐夫,聽說你是東北薩滿巫師,你們那邊是不是連唱帶跳,身上穿著長跑臉上扎羽毛再給人算命啊。”
佟江年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
他看著顧清璦,女人臉上掛著笑容,帶著些許寵溺的正注釋顧清哲。
之前也有人拿佟江年的身份嘲諷過他,但顧清璦從來都是第一時間站在他這邊,為他說話。
可是現在,她的心和眼全都在另一個男人身上。
“并非像你說的那樣。”佟江年自己開口解釋。
那都是過去的薩滿大祭司,世事變遷,他們如今早就不用那樣。
男人臉上好奇更甚,“既然姐夫這么說,那就表演一下給我看看,我女朋友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他目光轉向顧清璦,
順勢坐到女人身邊,自然地仿佛是親姐弟。
而顧清璦則正襟危坐,略顯緊張,但好在她平時見慣了太多大場面,很快就平靜下來。
佟江年深吸半口氣,讓自己平靜。
就在他以為顧清璦想要開口解圍時,女人我這顧清哲的手,對他開口,“清哲是小孩子,你就給他看看,讓他安心。”
面前的兩人將他當做渾然不知一般。
佟江年確實從前沒在顧清璦面前表路過自己算卦有多厲害,沒想到第一次,竟是算這樣的糊涂事。
薩滿巫師的傳人必然是六親緣淺,如果走上這一行為人算命,每看一次,七情更淡一層,如若不斷七情,人為生情,那便會短壽。
佟江年心底寒了一分。
這段情也該更淡了。
他只觀顧清哲面向便可看出他所問之事,佟江年目光凝視面前的男人,一時間顧清哲有些發怵。
佟江年很快窺出天機,心中冷笑。
“清哲,你女朋友心中,只有你一人,只是你們兩個的感情,從你面相上看,并非正緣,桃花偏枝開,一枝紅杏出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