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第一通電話,說她想吃野雞。
他翻出藏在家里的火藥槍,我讓他把槍支主動上交,這已經構成了非法儲存槍支罪,他卻將我推倒,導致我小產。
老公白月光第二通電話,說她晚上焦慮我的流產的事根本睡不著。
他聽說檀香助眠,二話不說砍了村里的百年老樹,構成了危害國家重點保護植物罪,還安慰他的白月光。
「不是她生的孩子,他本來也不想要。」
老公白月光的第三通電話,說想要件貂皮充場面,怕城里的婆家看不上她。
他直接在山里埋了七十個捕獸夾,就為了給她做一件貂皮大衣。
既然他一心只為了他的白月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我撥通110的電話。
「我要舉報,有人使用禁止的捕獵工具,危害珍貴動物。」
同時,我跟法院起訴離婚,拿著律所的錄取通知,永遠的離開這個地方。
但我離開后,牢里的周千洪卻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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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洪是我們這一片有名的殺豬匠。
他砍了半邊豬作為彩禮登門想要娶我。
我死活不從,爸媽撕了我的入職通知,半夜把我迷暈送到他的床上,生米煮成熟飯。
婚后,為了經營豬肉鋪,我挽起長發,曾經的纖纖玉指滿是油腥,渾身上下沾滿了豬騷味兒。
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拿著衛生院的檢查報告,準備回家告訴他這個喜訊。
卻聽到他和兄弟的話。
「聽說燕婷和陳峒真的要結婚了,當時都傳陳峒喜歡薛玥,你為了讓燕婷能順利和陳峒走到一起,讓我去強了薛玥,再把她給娶了,你也是個狠人,現在看你們感情還可以,不怕她知道?」
「反正都是給人睡,睡幾個不是睡,以后好好對她就行了。」
「那你也劃算,知道薛玥的爸媽嫌棄她又貪財,半邊豬就哄得他們把女兒給賣了,但是你為了燕婷把自己一輩都搭在那個女人身上,值得嗎?」
「只要燕婷幸福,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他捏著手里的烈酒,仰頭一飲而盡。
我把報告單攥在手里,心疼得抽搐。
當初我拼了命從山溝溝里考到了京市,沒日沒夜的學習、打工,四年沒回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