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不了我在前面,銀蛇在后面。”
我連忙指向一旁最安靜的狼人:
“就他吧,一個就行。”
我指尖還殘留著虎人胸膛滾燙的溫度,腳踝上銀蛇吐信游走的麻癢尚未消散,紅狐那句“一晚七個”的驚悚發言仍在殿內回蕩。
開玩笑,這些獸人本就天賦異稟,要是按這里的習俗一起來,我這條小命就要斷送今夜了。
這種艷福,不享也罷。
倒是一旁的小狼人不爭不搶,面容白皙俊秀。
被點到名的少年突然顫了顫狼耳。
“謝女王。”
在眾人嫉恨目光中,他膝行至我面前捧起裙角輕吻,順勢將額頭貼在我掌心輕蹭,發出幼獸般嗚咽
直到肌膚相觸的剎那,我聽見他心底的聲音:
“女王今天好可愛,想……”
聽到那名叫做晝的狼人心底一連串不可描述后,我有些隱隱約約的后悔。
這小子果然是大灰狼扮兔子。
但獅族女王每天都召人侍寢,昨天剛穿來的我找了各種理由拒絕,已經引起族人的疑惑。
比起被當做異端燒死,還不如和這小狼崽子春風一度。
他這蜂腰翹臀,我怎么也不虧
按照慣例,被選中的狼人應該在日落后由侍者引至寢殿。
可此刻暮色漸深,殿內依然空無一人。
“或許他害羞?”
我捻起一顆葡萄,甜膩汁水在舌尖炸開的瞬間,忽然被一雙手從背后擁住。
“等很久了?”
粗糲掌心覆上雙眼,刻意壓低的嗓音裹著熱氣鉆進耳蝸。
我下意識瑟縮:
“晝?你身上怎么這么燙……”
回應我的是驟然收緊的懷抱。
獸皮腰帶被利齒咬斷的剎那,我忽然瞥見來人發梢一抹火紅。
可來不及細想,滾燙的吻已沿著脊椎蜿蜒而下,在腰窩處流連。
一只手熟稔地解開我的衣裳,仿佛拆開一件禮物。
“等等……”
我掙扎著去推開那只蒙眼的大手:
“至少讓我……”
“噓。”
唇突然被堵住,不同于狼族特有的冷香,這個吻格外熱烈。
粗糙指腹劃過肌膚時,我聽見清晰的心聲:
“要忍住不能說話,被發現就糟了。可是她好軟,比虎族雌性軟多了……”
虎族?
我猛然僵住,指尖陷入對方肌肉賁張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