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車之鑒,我想起了后續的一個重要事件。
就是我和白月笙同時被顧斯年的仇家綁架,要顧斯年籌錢。
而且綁匪讓他必須二選一,一個是未婚妻,一個是喜歡的人。
顧斯年救了我,留下白月笙被那群人折磨。
這也是虐文的大虐點之一,后來虐點變爽點。
顧斯年又把白月笙在那次受過的折磨讓我嘗了一遍。
他將那次的錯全都推到了我的身上,他說要不是先救的我,白月笙也不會落到那個地步。
我啐了一口,什么狗屁。
他的仇家要報復顧斯年,直接綁了他不就好了,綁我和白月笙做什么?!
而且如果不是顧斯年與人結仇,我和白月笙根本不會被綁架,最后他還有臉還把白月笙受罪歸咎到我的身上,分明是被他連累,他救我的命是應該的!
爸了個根的,一個兩個都是智障!
我立馬報了個散打班,刻苦訓練。
誰都休想綁架我。
讓我意外的是散打教練我見過,那個被偷包的男生。
姜輝見到我眼睛一亮:“又見面了。”
在得知我還在A大讀書后,他一口一個“姐姐”叫得親熱。
我質疑他的專業性,他興沖沖地給我展示了一番,我才勉強點頭同意讓他教。
……
我警告過了我的朋友,不許再自作主張插手我和顧斯年以及白月笙的關系。
他們點頭如搗蒜,問我:“這么說,你現在對他沒感情了?各玩各的?”
我嗤笑,我方竹燕要顏有顏,要錢有錢,干嘛還要當顧斯年的舔狗?
于是他們沒幾天就開始約我去一些釋放壓力的好地方。
我義正言辭地接受了:“道德在哪里?底線在哪里?地址在哪里?”
“……”
左手一個奶狗弟弟,右手一個狼狗弟弟,讓我愛不釋手,喂酒也是來者不拒。
喝高了,我就發了消息叫家里司機過來代駕。
半個小時候出現在包廂的人一度讓我以為自己眼花了。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我把消息發給姜輝了。
我把車鑰匙扔給他:“會開車吧?”
他抿唇,過來扶我:“會。”
我叫他送我去了名下的一套江景大平層,沒敢回家,我爸看到了指定會說我。
到了之后,我趴到沙發上:“明天我會轉賬給你,記得把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