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剛要開口,我就被陶岱拽走了。
「你手紅了,我帶你去涂藥膏。」
眼見陶岱對我的關心,婆婆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們離去。
他粗糲的手指滑過我的掌心,待涂完藥后,陶岱轉頭就把我逼到墻壁上。
「你還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蘇無韻嗎?」
「你之前連我都怕,今天卻打了陶乾?」
從他的眼睛里我看見了自己的倒影,是一雙濕漉漉的眼睛。
「之前的那個蘇無韻死在河里了,我是穿越過來的,你喜歡之前的蘇無韻,那正好,我們去把婚離了。」
至于陶乾和戚坤兒這個隱患,我不會就這么放任他們的。
他古銅色的手臂忽然把我圈住。
「之前躲著我?合這都是欲擒故縱?」
話落,他把我扔到床上。
「陶岱!你要做什么?」
「把昨夜未做的事做了。」
他想抓住我,但我一個側身躲過去了。
新房本來空間挺大的,但因為置辦了家用電器,活動的地方就減少了。
陶岱從身后抱住我的腰部,我迅速重心下降,頭后仰撞擊他的面部,并順勢下蹲,兩手拽住他的右腿向上提拉,臀部下坐,迫使他倒在床上。
「老婆,你這招和誰學的?」
倒在床上的他,濃眉下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我。
「請叫我蘇無韻。」
我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這副身體的體質不算好,剛活動兩下,就有些酸痛。
5.
沒想到,這個陶岱對我死纏爛打的,我都和他坦白,自己不是之前的那個蘇無韻了,可他卻不信,看來只能和他做交易了。
「說說你那個渣爹?」
我踢了他一腳。
「你對他,感興趣?」
陶岱把我撲倒在床上,我們倆貼得如此近,我可以聞到他身上的皂角味。
「陶岱,昨夜你說過不會強迫我。」
我氣急敗壞地推搡他。
可他卻猛地吻了我,掙扎間我的嘴唇腫了,「我怕我太兇……把你嚇跑了……可今天我發現你似乎并不怕我?」
「你流氓!?」我上手扇他的臉,卻被他抓住。
「對自己老婆耍流氓,應該不犯法吧?」
陶岱的眼神,從上往下地俯視我,像是要把我吞沒。
「我幫你解決掉你父親,你跟我和平離婚,至于彩禮錢我會還給你。」
聽到我的話,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