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發了這么多的消息說做不了,你一條也沒看,給你打的電話也不接。平臺不讓商家無理由退款,沒辦法我才用的練功券。”
“我一個鮮花單子,平臺賺我一點錢,除去成本,到我手里也就幾十塊,你還想讓我自掏腰包給你放52張人民幣,你瘋了吧!”
“花50就想從我這白嫖錢去哄你的女神,難怪你女神拉黑你!”
我也氣的不行,這不就是明晃晃的敲詐嗎?
大家都覺得我可憐,紛紛站在我這邊。
“你個大老爺們自己想白嫖,發50塊錢想做五千兩百塊錢的買賣,哪有這樣的好事?”
“你想錢想瘋了?店主又不是做慈善的,她做你這單生意不得虧死啊。”
“就是啊,店主也是倒霉,攤上你這樣的顧客,你這不是搶劫嗎?”
所有在場的客人都幫我說話。
他一聽更氣了,從沙發上跳下來,指著我的鼻子惱羞成怒。
“少給我扯這些有的沒得,她害我女神不理我了總是事實吧?”
“難道我要點精神損失費不對嗎?”
“而且——”
突然他盯著我話鋒一轉。
“這么點利潤還能開花店呢?”
“誰知道你這個花店怎么開的?”
“每天打扮地花枝招展,男人進進出出不知道在干什么勾當!”
他的朋友立馬接腔,笑的一臉猥瑣。
“就是說,我好幾次晚上看見有男人出入她的花店。”
“我說這老板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原來是老相好,一晚上只收200塊!”
接著王耀明哈哈大笑。
“那確實是小本生意了。”
他摘起我種在盆栽里的月季花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
“店主的私生活這么混亂,你們還敢買她的花,不怕得病啊。”
我被扣上子虛烏有的罪名。
聽到他的話,本來挑好鮮花打算付錢的客人都放下手中的鮮花打算離開。
我氣的雙手發抖,震驚他居然這么無恥。
每天的鮮花都是晚上運過來,我晚上加班加點打理好等著第二天營業。
沒想到那幾個搬運工人被他造謠和我有不正當關系。
我的花店開了快五年了,我每天兢兢業業,價格定的比其他花店低,鮮花還是每日空運到店的,新鮮地都能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