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顧玻璃碎渣,上前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我反應過來,拿起一旁的項鏈盒狠狠砸去。
這一次,我沒有絲毫留情,直戳她的眼睛。溫怡尖叫一聲,
嗓音凄厲地跪在地上:“我的眼睛!你這個賤人把我的眼睛戳瞎了!”我緊緊攥著首飾盒,
絲毫不敢放松。因為原本站在暗處的顧宴不見了!可下一秒,他額頭滿是鮮血地出現在車前,
臉色蒼白地一腳將溫怡踹開,啞聲說:“漾漾,對不起,我來晚了。
”“剛剛是溫怡將我打暈了,你開門,我現在把你送去醫院好嗎?”他嗓音大聲,
像是在對著那輛車內的人說。眸中更是含著淚水,憔悴擔心的模樣絲毫不像作假。“漾漾,
我會報警將溫怡送去監獄,不要怕,我永遠都會在你身后,我永遠都會保護你。
”顧宴將頭探進車內,眉眼真切,低聲懇求:“漾漾,剛剛是我被鬼迷心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