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爸媽一點沒有覺得我能干,因為我爸的下一句話是,“旺財給個兩千塊錢吧,買點貴的狗糧給它補補,然后最后一個就是小君。”
“……一千八吧,也夠你生活一陣了。”
我瞬間目瞪口呆,把我排名放在狗的后面就算了,我還真的連狗都不如?
我語氣還是很溫和,只是問我爸,“我一個月給家里兩千塊錢,我哥還要向你們拿錢,憑什么他九十萬,我就是一千八?”
“一千八怎么了?我還覺得給多了呢!”我媽拍桌而起,指著我怒罵,“女孩子要錢有什么用,結(jié)了婚不都是別人家的嗎,我兒子是能給我們養(yǎng)老送終的,你有什么資格跟他比?!”
這不是我跟他們吵到重男輕女的話題,但這次分錢讓我更實際感受到了什么是“只有我一個外人”。
“養(yǎng)老送終?指望他?”我被氣笑了,“我哥畢業(yè)后賺過錢嗎,你們身上哪件衣服不是我買的!”
話沒說完,我媽一巴掌甩過來了。
“死丫頭,你知道你哥賺錢多辛苦嗎?再說了,女兒給父母買東西天經(jīng)地義,少在這里討功勞。”
這一巴掌給我打麻了,整張臉都是刺疼刺疼的,但肉體上的痛根本比不過心痛。
我向后撤了一步,拿著包走出了客廳。
誰都不知道我手里這看似普通的帆布包價值一萬塊錢,更不知道包里放了一張儲值百萬的銀行卡。
原本是打算給我爸媽當養(yǎng)老錢的,現(xiàn)在想想,他們也配?
3
要從村里回城市只能坐動車,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錯過了最后一班車的時間,沒辦法我只能在老家住一晚上,還是在我睡了十幾年的樓梯間里。
原本我在二樓是有一間小房間的,但我初一那年剛住宿,我爸媽就背著我改成了我哥的游戲房,然后把我的被褥衣服塞進了狹小的樓梯間里。
“陸小君你識相點,別老想惦記咱家的錢,那都是我的。”
我哥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吞云吐霧間嘲諷我,“你最好對你哥我恭敬一點,不然你以后連娘家都沒有,被婆家打死了也沒人會去幫忙。”
看吧,我爸媽的優(yōu)秀基因完美繼承給了我哥,對我隨口而來的就是這樣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