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罵個不停,還在施法過程中就被我掛斷電話,然后直接拉黑。
我想著等明天一早就去把電話卡注銷了躲躲清凈,但我還是小看了我家里人的羞恥心。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張照片,我媽躺在病床上戴著呼吸儀器,隨即又是一條短信。
“你媽被你氣得住院了,醫(yī)生說她時日無多,你快點回來看她最后一面!
”5電話號碼我沒見過,但是屬地還是我們老家。我看到信息的第一時刻就毫無波瀾,
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放松的感覺,我不會傻傻打道回府,而是派人回去調查。根據(jù)拍回來的視頻,
我媽確實在醫(yī)院的病房里住著,只是不止她一個人。一間病房里開了兩桌麻將,
我媽、我爸還有強子都在麻將桌上激情澎湃,至于我哥,正躺在病床上優(yōu)哉游哉蹺著二郎腿。
“死丫頭,你是真不要我們這個家了嗎?”我爸等不及,又借了朋友電話過來破口大罵,
“你媽都住院幾天了,你爬都該爬到醫(yī)院了吧,真是生你養(yǎng)你還不如養(yǎng)一條狗!”“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