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也都贊同柳眉和蕭晨,都罵陳金元老糊涂了。更是齊齊高呼“柳宗主。
”我心中感嘆一句世態(tài)炎涼,這群弟子都是跟柳眉一樣的白眼狼。負(fù)我!負(fù)陳金元!
死不足惜!“你們……”而陳金元又吐一口血,徹底道心破碎,氣息迅速流逝。
縱然我給他塞了一顆丹藥也沒用。“今日本就是我壽元盡頭。”“本想挽救一下宗門,
奈何無力回天。”“云溪宗完了……完了啊……”陳金元緊緊拽著我的胳膊,話剛說一半,
便徹底失去生息。對此,云溪宗的弟子們,竟無一絲悲傷。反而拍手稱快。我嘆息一聲,
緩緩抬頭看向柳眉,說道:“你們葬送了最后一絲生機。”見我這么說。
在場所有人都笑了起來。“瞧瞧他這蠢樣子,說什么胡話呢?恐怕是死到臨頭想過過嘴癮。
”“笑死爹了,就自己一個人,居然威脅我們那么多人。”“傻了吧唧的貨色,
也就老糊涂的宗主信他,哈哈……”眾弟子笑得肚子疼。柳眉瞇起眼睛,揚起嘴角,
對蕭晨說道:“蕭郎,我看他就煩。”聽到這話。
我饒有意味的一笑:“當(dāng)初你在房中百般溫順,可不是這么說的。
”“你……”柳眉?xì)獾媚樛t。“放肆,竟敢調(diào)戲我娘子。”蕭晨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