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婆婆的謾罵聲不絕于耳,說我虐待老人最好早點死。
我一身狼狽的坐在地上。
路上好心的司機大叔忍不住問我:
“姑娘,你都病成這樣怎么一個人呢?家人呢?”
我咬著嘴唇,硬生生的把眼淚咽了下去:
“死了!”
來到醫(yī)院,我拖著病體一步一步往急診走,迎面撞到了兩個人身上。
竟然是姜振和喬月!
姜振貼心的替她拿著包,用嘴不停的吹著喬月的手指。
喬月一臉嗔怪:
“就是被燙了一下,你犯得著帶我來醫(yī)院嗎!手指包的像粽子,干活多不方便!”
“你的手這么嫩,不好好處理留疤怎么辦!有什么活你就讓我做,隨叫隨到!”
兩個人親密無間,好似一對情侶。
我感覺一瞬間血都涌在頭上:
“原來給女領(lǐng)導(dǎo)吹手指也算是加班?”
看到我,姜振的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沒事閑的是不是?居然跟蹤我!”
喬月的臉上始終都掛著優(yōu)雅的微笑:
“阿振你快跟小嫻回家吧,全職太太空閑的時間多,難免會容易亂想!”
我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額頭上滲出一層汗珠:
“跟蹤你?你是瞎嗎看不出來我生病了!”
“你老婆發(fā)著高燒上吐下瀉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你連個影都看不見!”
“女領(lǐng)導(dǎo)手燙了一下,你忙前忙后像條狗,賤不賤吶!”
姜振皺了皺眉頭,趕緊過來拉我:
“別裝了,趕緊回去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等我回家再跟你解釋!”
我眼睛泛酸:
“沒什么好解釋的,如果你承認自己變心也算是坦蕩!”
“還是你覺得,曖昧對象是個50歲的大姐,說出去讓你沒面子!”
此話一出,喬月瞬間落淚:
“阿振,對不起。是我給你的生活帶來了麻煩,我現(xiàn)在就走……”
強勢的女人一旦示弱,似乎更讓人有保護欲。
姜振怒不可遏的拉住搖搖欲墜的我:
“給喬經(jīng)理道歉!”
我氣得胸口不停的起伏:
“我道你媽的歉!”
啪!我的臉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醫(yī)院走廊的人聽到響聲都停下腳步來看我們。
我怒不可遏,拎起醫(yī)院角落里的滅火器,用盡了力氣沖姜振的身上使勁的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