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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賣到貧困山區輪流侮辱致死時。
我的警/察男友江清風,正趴在另一個女人肚子上,聆聽胎兒的心跳。
五年過去,他早已知難而退,放棄尋找我這個已經失蹤許久的前女友。
也順理成章地和柳蔓結了婚。
但他不知道,柳蔓帶著他回家見家長時。
我就在離他四米外的地窖里,手腳被捆綁,舌頭被割斷,身上也不著寸縷。
一邊聽他們歡天喜地地談論婚事,一邊接受柳蔓哥哥的侵犯。
「醫生,胎兒情況怎么樣了?」
江清風看了眼顯示屏上的黑白圖像,表情關切。
「胎兒很健康,只不過月份大了,你們平常要多注意一點。」
醫生放下儀器,笑著看向床上的柳蔓:
「你先生還真是細心,每次產檢都陪著你來,我在醫院里待了這么久,還沒見過幾個這么體貼的丈夫。」
江清風笑了笑,眼里滿是對柳蔓的寵溺:
「是啊,只要她和孩子健康就好。」
向醫生道謝后,江清風小心翼翼地把柳蔓扶了起來,摟著她的腰攙扶著她出了檢察室。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噓寒問暖,收獲了醫院里一大批羨慕的目光。
我默默跟在他們身后,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肚子,有些黯然神傷。
那里曾經也孕育過一個生命,只可惜我沒有護住他,連讓他見一次這個世界的機會都沒有。
兀自愣神間,一股強大的吸力把我拉向江清風,我迫不得已地跟了上去。
「清風,孩子都已經六個月了,都快要藏不住了,你想什么時候辦婚禮啊?」
「上次帶你回家的時候,你說你還沒看好日子,那現在呢?」
江清風猶豫著,沒有回答。
柳蔓扯著他的袖子,有些委屈:
「你甘心孩子生下來沒名沒分嗎?還是說……你還在想著飛燕?」
江清風有些慌亂:「不是的,我沒有……」
「其實我知道你這些年一直對飛燕懷有愧疚。」
柳蔓打斷他:
「但你就沒有想過我嗎?飛燕失蹤的這些年,都是我陪在你身邊,而且我們現在還有了孩子。」
「按照飛燕那個性子,她肯定是生你的氣,想讓你后悔,不然怎么還會在消失前特地和你提了分手呢?」
「更何況她還買了機票,收拾了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