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突然暈倒在家,送到醫院后被診斷出患有晚期肝癌,醫生說可能只有兩個月的時間了。
這個消息像晴天霹靂一樣打在陳琳琳頭上。
盡管平時和母親有諸多不愉快,但真正面臨失去的時候,她還是崩潰了。
那一刻,她才發現不管母親有多么不公,那終究是自己的母親。
醫院的走廊里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冰冷的白熾燈將每個人的臉映照得慘白。
陳琳琳坐在重癥監護室外的長椅上,雙手緊緊攥著一個舊手提包。
那是母親住院時一直放在床頭,看得很緊的隨身包。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疑惑地問到:你們誰是劉月梅的家屬?
我,我是她女兒。陳琳琳聞言趕緊站起來。
醫生推了推眼鏡:病人現在情況不太好,肝部腫瘤已經擴散。”
“按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停頓了一下,最多還有一周的時間。
這個消息像晴天霹靂一般打在陳琳琳頭上,她頓時落淚了。
雖然她和母親的關系一直不好,但真正面對生離死別的時候,她還是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醫生,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許俊杰摟著妻子的肩膀問道。
我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醫生搖搖頭,現在只能靠病人自己的意志力了。
醫院的走廊上,消毒水的氣味混合著病人家屬煮的中藥味,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時,護士步履匆匆地從病房里走出來,目光在等候區搜尋著:劉女士的家屬在嗎?
陳琳琳立即站起身:我是她女兒,怎么了?
護士看了看手里的記錄單:病人醒了,一直說要見律師,她現在意識很清醒,但...
護士欲言又止,陳琳琳的心一緊,連忙追問道:但是什么?
但病人血氧飽和度不太穩定,隨時可能出現惡化,如果有什么事情要處理,最好盡快。
許俊杰見狀,立即掏出手機:我有個律師朋友,就在附近的事務所,我這就聯系他。
等待的時間總是格外漫長,陳琳琳站在窗邊,看著樓下的救護車來來往往。
她想起昨天查房時醫生的話:肝部腫瘤已經擴散,情況不太樂觀。
那一刻,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原來母親真的會離開。
半小時后,電梯叮的一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