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帶去在父母面前過過明面的好兄弟,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李母氣的渾身發顫,但也無濟于事。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帶上一旁遞過來的墨鏡,仰著腦袋離開了。
跟在我身后還有兩排黑衣保鏢,雖然尷尬,但是很爽就是了。
“你怎么知道李牧會逃婚的是啊,還讓我提前準備好接你?!?/p>
上了車,閨蜜張清就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
我挑了挑眉頭,當然是我晚上睡覺夢見的。
當然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畢竟車上的人不止我們兩個。
我思考了不過十秒,便胡謅出來一個版本。
“前幾天我不是去爬山了嗎,在山上碰到了個老爺爺,他給我算的。”
“這么神奇?那老爺爺長什么樣?我也想去讓她給我算算。”
張清稀奇的望著我,眼里的驚訝和好奇不像演的。
“記不太清了,那位老爺子臉上像是蒙了個白霧,只記得他白發白胡須,手上拿個拂塵?!?/p>
張清像是才反應過來,笑容逐漸消失。
“那他腳下是不是還踩著七彩祥云?”
“對啊,你怎么知道……”
她不說話了,滿眼都是不相信。
我嬉笑著靠在車座上,把秘密藏進心底。
我和李牧認識五年,他追了我一年。
從前只覺得他走路的姿態有些扭捏,時不時還會伸出個蘭花指。
我當他是習慣不同,便沒想太多。
若不是前段時間做的那個夢警醒了我,或許我還不能抓到他和他口中好兄弟的混亂現場。
仍記得那天我一打開門就看到白花花一片,連男女都分不清。
辨認過后才發現,被人壓在身下的正是我的準未婚夫。
2
兩人的臉皮還厚的很,聽到動靜就只朝著身上蓋了層被子,身子都沒分開。
我怕長針眼,就讓他們穿好衣服再問話,誰知道李牧哀嚎一聲,說他們分不開了。
我氣得笑出聲來,好心替他們打了120帶到醫院,這才把二人分開。
剛才出現的情況也是我沒有預料到的,本想讓閨蜜把我接走,沒想到給我整了個活。
今天到場的賓客倒是能看一場大戲,加上我有意散播出去的消息,熟人估計都知道李家小兒子喜歡男人的事情了。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舒服的靠在座椅上打算閉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