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諒解書,拍下照片,在手機中發送了出去。在他高興的時候,
我瞥見他發消息的那邊的頭像和撞向我的女人是同一個人。心灰意冷間,
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把自己埋進被子里。在我快睡著的時候,
突然隱隱約約聽見護士在說著:“剛剛出去的是路總嗎,這個剛流產的才是他的妻子?
”“那他怎么去了隔壁病房?那里住著一個女人,我看見路總還給她親手喂湯呢,
還說這個湯是他親手熬的?!蔽也幌嘈怕纺暝诮Y婚的第一年就變心,我拖著乏力的身子,
走到護士說的病房門口。隔著門窗,我看見了陸念,那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溫柔且脆弱的女人,
她嬌弱的聲音順著門縫傳出:“這個湯好難喝嘛,可不可以不喝……”“念念聽話,
這個可是大師說的湯,大師說了,找到和你相克的人的骨肉入藥可為你擋災。
”我呆楞在原地,看著這對金童玉女,耳邊回想起護士說的話——“是的是的,我也聽到了!
就是那個湯……聞起來有點臭……”可那個時候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