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二世祖仿佛看不到我眼中的怒火似的,紛紛開口規勸。
“溫少給你機會,你還不乖乖答應。”
“都三十幾歲了,除了我們溫少念你癡心,賞你一個進豪門的機會,你這個年齡去相親,怕是農民工都看不上你吧?”
聽著這些話,溫言一臉玩味地看我。
提醒道,“只有這一次機會。”
我咬著牙回答,“夠了嗎?我早就結婚了,要沒有其它事,就走了。”
溫言上前抓起我的右手。
看到空蕩蕩的指節,他眉頭松展。
“撒謊也不做全套,手上連個戒指都沒有。”
我確實忘記了戴戒指,誰家搬新家做衛生會戴50克拉的粉鉆嗎?
但防止婆婆當眾不認我這個兒媳婦,我是把結婚證揣身上的。
不過也沒必要給他看吧?
我將溫言推開,“自重,誰主張誰舉證,我沒必要慣著你。”
溫言瞬間黑臉。
“桑晚,你叫我自重?你忘了自己在我面前一件件脫衣服的賤樣了?”
一聲令下,幾個公子哥將我撲倒在地。
溫言垂眼,滿意地睥睨著我。
“現在認錯,我還可以留一個在我……”
我快被氣暈了。
“你瘋了嗎?我說我結婚了聽不到,是你聽力有問題,還是理解力有問題?”
說罷我用全身的力氣掙扎。
掙扎間結婚證掉落在地,眾人呆呆放手。
我整理著被撕爛的外套,將證件撿起甩在溫言的面前。
呂思妙在溫言身旁,臉色大變。
“桑晚,你為了做戲也太拼了吧,連溫大少都敢編排?”
溫言的瞳孔縮了一下,臉上又逐漸放松。
“桑晚喜歡你哥真是喜歡得走火入魔了,溫大少的名號是誰都能隨便提的?要是溫大少知道了……”
溫言把酒杯砸向我,陣陣痛意從額角滲出。
接著提起我的脖子,將我拖行到大廳角落的水族箱。
我想說的話被灌進口腔的水吞噬。
他語氣森寒,“你裝也要有個限度,我可以犧牲一下陪你玩兒,可是你怎么敢碰瓷大哥的?我哥以前玩你真的是情有可原啊,誰讓你這么下賤呢?”
“把里面的氧氣抽掉!”
在低氧的水中,我痛苦萬分,一條條死魚的尸體落下。
絕望之際,溫言錘爛水族箱。
抬腿把我壓進玻璃碎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