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姐盯著李總懷里的小情人，有些出神，直到李助理出聲，才回過神來，微微欠身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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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總，玫瑰的唱功可是一絕，今天我特意請她來給您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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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總瞇縫著眼，渾濁的目光在玫瑰姐身上掃了一圈，半晌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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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姐正準備表演，張總的小情人卻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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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現在最火的百樂門舞廳里，姑娘們都穿得特別性感，更有味道。真想看看玫瑰穿成那樣是什么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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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邊說邊故意扭動著腰肢，在張總身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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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姐自從想開了，在“百樂門”一直是被捧著的，就算陪酒也很少過夜，哪受過這種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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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當眾穿那種衣服，就算身在風塵，也會覺得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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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姐緊咬下唇，眼神復雜地盯著那女孩，眼中閃爍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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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除了李助理，其他人都把目光投向張總，他們也想看看玫瑰姐不一樣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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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見張總沒反應，便湊到他耳邊，不知低語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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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總的眼睛瞬間亮了：“來人，帶玫瑰去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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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總……”張助理剛想開口，又把話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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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聰明人，為了一個風塵女子得罪頂頭上司，不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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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聽那首《夜上瀘》，一會兒請玫瑰換給我唱一首。”張總的小情人又提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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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玫瑰姐朝那女孩微微頷首，帶著我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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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見了那位大老板，玫瑰姐姐眼里就沒開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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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助理拿來那些幾乎透明的禮服時，她眼里的失落都快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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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那些薄紗，忍不住吐槽：“這大城市的時尚真讓人看不懂，這么透的衣服怎么好意思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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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姐姐突然笑了，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溫柔夸我：“小水，你這話說的，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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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玫瑰姐姐終于笑了，我趕緊幫她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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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小明星，是我的堂妹。”玫瑰姐姐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