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走的太急了,沒來得及換衣服。
而在拿到女兒的檢查單后。
我更是忙前忙后連飯都沒來得及吃。
在此期間我給李芯打了很多通電話。
都是無人接聽。
我只好向我朋友手里借一點。
但在大病面前借來的那點根本頂不了事。
于是我拿了銀行卡打算去銀行取錢。
可到工作臺才發(fā)現(xiàn),我交給老婆的工資卡里面只有十幾塊。
這些年我整天累死累活的修車,整天省吃儉用。
老婆雖然喜歡買衣服逛街。
但家里也沒添置過什么成千上萬的大東西。
更何況老婆在大企業(yè)做高管,完全可以自給自足。
且不提她的工資,就光我的卡里面少說也應(yīng)該有七八十萬。
我第一反應(yīng)是懷疑她被詐騙了,或者錢被借了。
直到我在同一個醫(yī)院,看到老婆熟悉的身影推著輪椅。
與輪椅上面的男人調(diào)情時。
我才發(fā)現(xiàn)我可能想錯了。
但我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問。
「老婆,我是有急事找你。
卡里的錢去哪了?怎么只剩下十幾塊了。」
說著我看了一下她身后躺在病床上的人。
掛著吊瓶,渾身清瘦。
但是雙眼卻炯炯有神,不像是生了大病的人。
李芯挪動身體下意識的擋住了我的目光。
我垂下眼眸,小聲試探的開口,「你是借給你朋友看病了嗎?」
李芯似乎被我掃了面子,瞪了我一眼。
然后走過來一把抽過我手里的銀行卡。
不耐煩的開口,「誰讓你不經(jīng)我同意去拿卡查錢的?
再說了錢不是你給我了嘛!
我拿去干什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聽著她的話,我的心里漸漸涼下來。
此時,她身后的男人也幽幽地開口。
「男人只有自己沒本事,才會整天盯著卡里的錢。
自己的女人多花一點錢也要事后算賬。」
白澤話落,李芯仿佛有了撐腰的人,高傲的揚起頭。
「就是,你們男人賺錢不就是給我們女人花的嗎?」
「而且阿澤是我在大學(xué)對我最好的學(xué)長。
一直對我教導(dǎo)和照顧,沒有他就沒有如今的我。
我拿錢給他治病是應(yīng)該的,做人要知恩圖報。」
一旁的老太太也附和。
「是啊!芯芯都和我說了,當(dāng)初我們家白澤可是唯一一個給她送飯教她題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