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醫生確診了我的產前抑郁障礙;
而同一時刻,他的白月光師姐唐安琪離婚回國。
他匆匆忙忙掛掉電話,奔向他心心念念的人。
我獨自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心中的痛苦與迷茫如同潮水般涌來。
我坐在客廳沙發上,等了他整整一夜,心漸漸沉入冰窟。
晨光初現,他卻遲遲未歸。
樓梯間傳來的腳步聲,像是踏在我心上的重錘。
他回來了,我站起身,目光如炬。
他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在這里等他,隨即轉身進了洗漱間。
我上前接過他的外套,一股濃烈的煙草味夾雜著玫瑰花香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是他師姐常用的女士香煙的味道,我瞬間明白了一切。
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我的老公,竟然開車接了他回國的師姐,還共度了一夜。
心中的痛楚如潮水般涌來,我緊緊咬住下唇,不讓眼淚流下來。
“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夫妻之間,最怕的就是那層難以言說的猜忌。
更何況,我們即將迎來新生命的降臨,成為爸爸和媽媽。
宋淮之只是淡淡地回答:“去接了個朋友。”
他的語氣里透著幾分敷衍,不愿多言。
我咬了咬唇,心中的疑惑并未因此消散。
但我選擇了沉默,轉身走進廚房,開始為他準備午餐。
他的胃一直不好,總是疼痛難忍。
盡管他現在已經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但那段艱辛的打拼歲月,卻在他的胃里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烙印。
我辭去了工作,只想全心全意地照顧他。
陪著他創業,為他做飯,我的廚藝也因此日益精進。
那段日子雖然辛苦,但每當看到他眼中閃爍著對我的感激和愛意,我就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然而,此刻站在廚房里的我,卻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我切著土豆絲,手卻微微顫抖。
宋淮之帶著沐浴后的清香走進廚房,依在門框上,看著我忙碌的背影。
“其實請個保姆也是一樣的。”
他的聲音打破了廚房的寧靜。
我手上的動作一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我抬起頭,看著他,想要從他的眼神中找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