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雙溫順的狗狗眼。
和曲風和完全相反的類型。
我微微一笑,忽然福至心靈。
「帥哥,結(jié)婚嗎?包吃住的那種。」
結(jié)婚后,我過的很好。
唐禮英俊瀟灑,腰細腿長,更絕的是對我有求必應,我差點沉溺在他的溫柔鄉(xiāng)里。
要說他有什么缺點,那就是對我太好了。
好到?jīng)]有自我。
這不正常。
于是我試探他說,「我讓你跳樓你也跳?」
他眼神一暗,笑的滲人,「會。」
我心頭一跳。
最后是我拉著他蹲在窗口的運動褲腿,求著他下來的。
我開始懷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個磁鐵,能精準的把附近的顛公都吸引過來。
曲風和就算了,怎么連唐禮也顛顛的。
不然我斥巨資找個大仙做做法?
終于,我的猜想成真了。
晚上,唐禮說要出去應酬,讓我早點睡,還親手熱了一杯牛奶端到我手里。
「芊芊,喝了它早點睡,我可能會晚一點。」,他笑著摸摸我的頭,盯著我把牛奶喝下去。
我乖乖地答應,其實在他走后偷偷把牛奶吐掉。
我有長期吃安眠藥的經(jīng)歷,那杯牛奶剛?cè)肟诰透杏X味道不對勁。
我就是想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躺在床上,漸漸放緩了呼吸。
「芊芊,你醒了嗎?」
男人的聲音如鬼魅傳來,灼熱的視線讓我渾身不自在。
我悄悄把眼睛打開了一條縫。
月色如水,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我,臉上隱隱透出幾分興奮。
當看清他手上拿著的東西后,我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那是一把菜刀,鋒利的刃直沖著我的天靈蓋。
壞了,怕不是要去見太奶了!
我盡量克制呼吸,裝出一幅熟睡的樣子。
其實手臂肌肉已經(jīng)繃緊了。
實在不行就空手接白刃,我死也要死個明白。
中國女人永不認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唐禮只是拿刀站在我床頭,好像某種門神。
許久,他蹲下來聞了聞我。
?
這家伙屬狗的嗎?
「裝睡可不是好孩子哦。」他低低的笑起來,陰測測的耳語。
周圍的空氣唰的一下冷下來。
我心中警鈴大作,全身細胞叫囂著快跑。
然而唐禮只是低頭吻了吻我的眼睛,輕輕的,恍若落下一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