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的語氣像在哄孩子,假的很「媽,你還真去住院了呀?」「媽,
你這事辦的有點太草率了,爸和阿樹不是不讓你治療,
而是說我們不能只看一家醫院一個醫生就下結論不是。」「怎么說也是開刀的事。」
我忍不住說了句「這是微創。」「媽,微創也得在身上劃口子,我們年紀不小了是不是,
還是得安全為主。」我實在沒耐心了打斷「我年紀是不小,但是也沒老到不能做手術,
這事就這樣決定了,我不需要你們陪護也不需要你們負責,如果我死在手術臺上,我也認了。
」應該他們那邊是公放,周遠波的聲音很明顯地傳來「不知死活的東西,
讓她做就讓她死在手術臺上,如果她能活著下來,就換我死。」
說這么惡毒話詛咒我的人居然是我的枕邊人。那頭又傳來林麗繞指柔的聲音「老周,別生氣,
好好說話,你這血壓也不好別氣出個好歹。」她。。在我家,那語氣,是已經登堂入室了嗎?
我冷靜地按下掛機鍵,即使臉上再平靜心中還是被人剮掉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