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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為了男大學生讓我替他搬磚,卻忘了我是斷指。
“小沈要陪我去參加宴會,你去幫幫他怎么了?”
“你別像個孩子一樣磨磨唧唧的,難不成搬個磚還能死人不成。”
“你別太自私了,人家家庭困難,我幫他還有錯嗎?”
她懟得我啞口無言。
可是聽著這些話,我只覺得心灰意冷。
后來我在搬磚時偶然發現,我的妻子和她所謂的男大學生傳出緋聞,沖上熱搜。
真是欺人太甚。
看著右手因只有兩根手指頭而搬磚得手指磨汩汩流血,我的心疼痛得無以交加。
我扔下帶血的磚頭,打了一個電話。
“是,停止對沈中的資助。”
“我要他,身敗名裂。”
今晚的宋芝仍舊很晚回來,不過我都已經習慣了。
可指針越過十二點,她還未回來。
我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都無人接聽。
正在我擔憂之時,我看到了一個熱搜。
宋芝攜新人參加宴會
我的心頓時寒了一瞬,不敢相信地放大那張傳瘋了的照片。
那個年輕的男人儼然一副二十左右的模樣,而我從未在宋芝身邊看過他。
指針越過兩點,宋芝終于回來了。
她看上去很開心。
我靜靜坐在黑夜之中,眼神清醒。
一打開燈,她便看到了我。
她一驚:“你怎么坐在地上?地上涼,你快起來。”
她鞋都來不及脫就朝我走來,可高跟鞋的聲音卻在寂靜的夜里顯得尤為刺耳。
她扶起了我,觸碰到了我的斷指,一頓:“是手又疼了嗎?”
她好聲好氣朝我說話,可我的腦海里卻忍不住浮現在熱搜里她和別人親密的模樣。
我推開她。
沙啞著嗓子問她:“那個男人是誰?”
她蹙眉,隨后又展開:“你說小沈?他是我禮裙的設計師。”
聽到這句話,我的斷指仿佛跟我的心聯結,一抽一抽地疼痛。
是了,她今晚沒有穿我設計的禮服。
可從她出道以來,她穿的都是我設計的禮服。
我忍不住問她:“為什么?他憑什么?”
他憑什么一來,就擠走了我。
憑什么,一來就賺盡了宋芝所有的目光。
宋芝脫掉高跟鞋,開始不耐煩:“你問那么多做什么?人家小沈家庭情況不太好,我幫著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