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些人面前營造出一副真的是善良的,家庭不幸的男大學生。
可無人知曉他心底里是這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我冷笑一聲,在他轉過身之際,我的右手拿起一塊板磚,直直往他的頭上砸。
他哀叫一聲直接趴倒在地,死死抱住后腦勺。
我踩著他蠕動的腳,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拿著他的兩百塊錢,扔在他的臉上。
“就兩百塊錢還想打發我,你給叫花子呢?”
“今天我打你,就是我看不慣你,以后,我看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朝他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就趕緊離開了。
雖然剛剛很颯,可我還沒有蠢到一個人打一群人的地步。
回到家,我正想自己一個人包扎傷口,卻沒想到宋芝在家。
我一回到家她就做好了飯菜,看到我的手指鮮血淋漓,立刻眉頭緊蹙:“這是誰弄的?”
我掠過她:“不關你事。”
她卻抓住我的手腕,語氣堅決:“只要是你的事,就關我事。”
她不由分說立刻讓我坐下,幫我包扎傷口。
看著她小心翼翼地為我包扎傷口,可我的心里卻再也沒有往常的愛意。
我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
所以我問她:“你和沈中,到底是什么關系?”
她怔愣了一瞬,沒有看著我的眼睛。
“他是個可憐孩子,我幫幫他。”
可憐?想起今天下午他趾高氣昂的樣子,根本與可憐沾不上邊。
而宋芝,也把我給她的最后一次機會,揮灑與盡。
我的喉結滾了一下,吞咽下了酸澀。
“好。”
好啊,宋芝。
我痛苦地閉上眼,回了房間,而她卻還在勸我吃飯。
“我做了這么久的飯菜,你竟然看都不看。”
“好啊,以后,你別想吃我做的飯了!”
第二日,我疲憊地醒來,發現宋芝在給我打電話。
等待了一會兒,我還是接聽了。
她一上來就是命令般的話語:“你去替沈中搬磚,他要陪我走紅毯。”
我蹙眉:“我拒絕。”
她冷笑:“你還沒有和我談判的余地。”
隨后她好像又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惡劣,又軟下語氣:“等宴會結束,我就帶你去海邊。”
“你不是想要去海邊嗎?等你幫他搬磚,我就立刻帶你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