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癱瘓的家伙,一定是你的娘親吧你們長得好像。”被拆穿的景泱臉紅到了耳朵根,
咬住嘴唇快哭了。為有我這個娘親感到丟人。這時一道清麗的女音,突兀地插了進來。
“我們小景泱才不會撒謊,對不對?”時隔八年,我還是一眼就認出這是我的嫡姐洛沅。
景泱立馬挺直起來腰桿,小跑著牽著洛沅的手到小伙伴跟前,挺了挺胸膛。“不許胡說,
這才是我的娘親!”“我堂堂一個小皇孫有個癱瘓的娘親,說出去不得被人笑死。
”嫡姐和景泱約好似的,都穿了一件嫩綠色的衣裳腰間掛著一模一樣的錦囊。
嫡姐察覺到我的熾熱的視線,苦惱地笑了。“拗不過小孩,
他非要我們這么穿說這樣更像一家人。”我低下頭自嘲地笑笑。
我生辰那日央求他好久都不答應說丟人。原來不是穿一樣的衣服丟人。是我丟人。
小朋友抬起小臉,驚嘆道。“哇,這就是景泱的娘親長得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