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也在看這本書。
他想以微方程式為突破口,重新劃定可解范圍,若能在權威期刊上發(fā)布,他就有資本離開這個學渣班。
一個學渣,看這本書?
他譏諷的笑了笑,繼續(xù)講課。
中午在食堂匆匆用餐后,容遇抱著十本書走到圖書館,剛走進去,迎面就碰見了一男一女。
女生是容若瑤。
男生……她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宋淮?
一中校草,學霸,同樣,是容若瑤的未婚夫。
這門親事是由兩家老爺子定下來的,當年原身父母還沒離婚,宋淮的未婚妻,本該是原身。
正因為這個緣故,原身回到容家,在見到宋淮的優(yōu)秀后,少女心思萌動,對宋淮各種獻殷勤,迎來的卻是宋淮的厭惡,以及容若瑤強烈的敵意……
就比如現在,容若瑤一臉警惕的望著她,似乎是害怕她像從前一樣,不由分說沖過來給宋淮送東西。
宋淮微微皺眉。
竟追著他到圖書館來了。
他神色冷了幾分。
見他這樣,容若瑤心下大安。
她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和容遇打聲招呼,就見容遇已經一臉淡然進了圖書館。
容遇一中午泡在圖書館,快上課時,才抱著十本書匆匆回到教室,坐在位置上。
旁邊的紀舟野正和一群跟班在聊天,原來這一大早上,他們曠課去網吧玩游戲了。
聊了會游戲,陳年掏出撲克牌:“野哥,來,玩斗地主。”
他還掏出一包煙分出去,三四個人在邊上抽煙,頓時烏煙瘴氣。
容遇看了眼講臺。
一名年輕的女老師,大概二十出頭,怕是剛走上社會,就遇上了這幫二世祖,不敢罵,就當沒看見,沒滋沒味的講課。
其余同學大概是見怪不怪了。
紀舟野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牌,正要把王炸扔下去。
旁側一只修長白皙的手伸過來,奪過他手里的煙,扔在地上,白色的運動鞋踩上去,碾了碾,成了渣。
“臥槽!”陳年驚呼,“容遇,你特么也太囂張了,野哥那是讓著你,還真以為給你臉了是吧,這么得寸進尺!”
容遇抬眉:“給你們兩個選擇,要么滾出去,要么,安安靜靜,不準發(fā)出任何聲音和氣味,否則——”
她拿起陳年桌上的水性筆,輕輕一折,斷了。
陳年目瞪口呆。
隨即,他反應過來,推了推紀舟野:“野哥,這女人都踩到咱們頭上來了……”
紀舟野:“……”
他也知道這女人囂張死了。
打不過能怎么辦?
他往桌子上一趴:“正好困了,睡覺。”
陳年不可置信:“野哥你該不會是怕了她一個小女生吧?”
“好男不跟女斗,懂嗎?”紀舟野冷冷道,“再嘰嘰歪歪,滾出去。”
容遇低頭繼續(xù)看書。
班上其他學渣見校霸都屈服了,自然不敢鬧騰,要么睡覺,要么玩手機,前所未有的安靜。
年輕的英語老師有些不敢相信。
一句話就能讓這群人消停,那她以前到底在怕什么啊?
下午的課一結束,容遇就背起書包朝外學校外走,打車去芙蓉莊園。
這會兒紀止淵還在公司開會,并不在家中,不過管家已經認識她了,恭敬的領著她往里走。
她在床邊坐下:“醫(yī)生怎么說?”
管家低著頭回話:“老爺子以前發(fā)病最長昏迷三個月,最短三四天就能醒來,這都說不好。”
“經常發(fā)病么?”容遇抿唇,“發(fā)病原因是什么?”
管家沉默沒回答。
容遇也不追問,轉開話題:“麻煩管家給我準備一份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