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計劃把她們分成兩組,一組四個人,掌握兩副槳。在一組劃槳的時候,另一組人可以休息,半小時或一小時一換班。
船上九個女俘分組后,就多出了一個。
“伊藤愛子,你不用劃槳,只需要負責分配物資和管理其他人就行。”我對她說。
實話說,我這樣分配任務,也是有自己的私心。我很喜歡伊藤愛子,她長得很符合我的審美觀,白凈的瓜子臉,梳著齊肩短發,身材高高的,皮膚也很白,看起來文靜優雅,就像一個辦公室女郎,而且她的性情溫柔有內涵。說話也柔柔弱弱的,很好聽。
如果沒有戰爭,我會很愿意有這樣一個女朋友。
當然,我讓她負責管理,并不是僅僅因為她好看,而是我覺得她在這些女俘中最有可能爭取的一個。
我刻意優待她,也是想對這些女俘起到一個示范作用。
因為伊藤愛子表現得很順從,從上艇后一直很配合我的求生行動。
我想讓那些女俘知道,只有像伊藤愛子那樣服從我的管理,才會得到應有的補給品,甚至其他優待。
伊藤愛子最開始還有些受寵若驚,她想拒絕并把這項任務轉交給護士長井上春香,但在我殷切的目光下,她還是接受委托并立即開展了自己的工作。
每一艘救生筏上,都按照滿載人數準備有一些應急物資。我們的小艇上也一樣。在船尾的儲物柜里。我找到了七十瓶一升裝的礦泉水和六桶壓縮餅干,還有五十盒罐頭以及一些巧克力,砂糖等甜品。
這些碼放齊整的物資是供艇上二十五名乘員三天的使用量。
但我們小艇上現在只有十一個人,也就是說,只要我們節省著使用,至少可以用五到七天時間。
見到這么多食物,那些女俘們眼睛里都露出了貪婪的光。畢竟,她們已經近一天沒吃東西沒喝水了。
“愛子,給每個劃槳的人分半塊餅干,一杯水,作為今天的獎勵。”我說。
“嗨咿!”伊藤愛子沖我鞠了一躬,然后急忙拿出食物和水給四個劃槳的同伴分食。接著,她又拿出一份食物,打算給男鬼子。
那個叫南木的男鬼子被我用兩個手銬將他的手分別銬在船舷上。在太陽的暴曬下,他眼睛充血腫脹,嘴唇干裂,垂著腦袋大張著胳膊的樣子,像受難的耶穌似的。
“伊藤,他并沒有干活,不配吃食物!”我冷冷的說。
“可是,他身體很虛弱,如果再不補充水分,會嚴重影響他的健康的。”伊藤愛子一下子愣住了。
“你沒有聽到我的話嗎?”我嚴厲的喝道。
“是的,對不起,對不起!”伊藤愛子驚愕的瞪大眼睛,她這才意識到,雖然我善待她,但她還是個沒有自由的戰俘。
其實我也是刻意這樣做的。
在德克薩斯的農場里,我養過狗,也馴過馬。我知道如何讓那些桀驁不馴的動物聽話,對我忠心耿耿。
這不僅需要我付出愛心,還需要我做出一些讓它們印象深刻的行為,讓它們從心里恐懼和敬畏。
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中,我只能用一切能想到的辦法,去馴服這些危險的鬼子。以便自己能成功將這批鬼子戰俘押送回司令部去。
伊藤愛子分配完食物,我獎勵了她一條巧克力,并且讓她當著我的面吃完。
因為我不想讓她濫施恩惠,用我送的東西去收買人心。
其他女俘雖然也吃到了食物,但見伊藤愛子如此受寵,眼神中或多或少閃過嫉妒的神色。
這正是我所需要的。
我不會真的讓伊藤愛子為她的同伴服務,而是需要她替我看管這些女俘。
現在看來,伊藤愛子已經基本接受了我分配給她的工作。
下一步,就是考驗伊藤愛子對我的忠誠性了。
當然,這種“忠誠”是有限范圍內的。我目前對她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在這種非正常情況下,她不會和其他戰俘聯合起來,利用她可以自由行動的便利條件來襲擊我就可以。
當然,這就需要我動一些腦子了。
在安排完女俘的工作后,我重新坐回船頭的位置,靠在背包上,點燃了一支煙。我的另一只手里拎著我那支1911式手槍,上衣兜里揣著一顆手雷。
但其實,我已經悄悄把我背包里那支十四式日本手槍也拿出來了,就藏在我的腰后。
這支日本手槍,將作為我的秘密武器,用來防止這些戰俘對我發起突然襲擊。
我裝成昏昏欲睡的樣子,閉著眼睛休息,但其實,我從眼睛的縫隙中偷偷觀察著船上的動靜。
我對面,四個女俘正搖著木槳。
見我攤著手腳坐在船頭看著她們,都露出羞憤的神色。
但懼于我的“淫威”,她們只能把頭別向一旁,竭力不去看我。
見我“睡著了”,她們也放松了下來。
彼此悄悄交頭接耳的低語。
我見井上春香把伊藤愛子叫了過去,并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什么。
伊藤愛子點點頭,然后悄悄爬到我身邊,一邊用力吸氣鎮定自己,一邊把手伸向我的背包。
“她想干什么?”我立即警惕起來。
但我并沒有睜眼,而是繼續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