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很快被卸下。
我暴露在所有族人目光之下。
這些人有的是我長輩，有的是我朋友。
我父母也在其中。
我的尊嚴在瞬間崩塌。
寧致遠抬手，讓我繼續。
我卻怎么也沒有辦法脫去最后一件衣服。
許是等得久了，寧致遠又開口，“既然大祭司害羞，那你們就別看著了，幫幫她啊。”
他一聲令下。
本就等不及的十幾個男人一擁而上。
這些人粗暴地撕開我的里衣，露出如雪的肌膚。
汗臭味席卷著我的鼻腔。
有一只手在我臉上摸了幾把就往下。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
這時，身上一輕。
馬上要摸到我胸口的男人被寧致遠一把提起扔到一邊。
所有人都停下動作，不知道剛才還在看熱鬧的鬼主突然發什么瘋。
寧致遠拳頭緊握，青筋暴起。
他居高臨下看著我，“一群沒用的東西，還是我親自來吧。”
3
寧致遠的親自來并沒有為我減輕半分痛苦。
他動作直接。
我忍不住慘叫一聲。
對上寧致遠厭惡的眼睛時，下意識咬住嘴唇。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時，寧致遠卻說：“叫。”
我睜開眼睛，“什么？”
“大聲叫，叫浪一點。”寧致遠低吼道，“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尊敬的大祭司是個千人騎的婊子！”
我這才發現。
也許我模樣太過悲慘。
門外跪著的人不約而同閉上了眼睛。
所以他要用另外一種方式侮辱我。
他眸子暗了暗，“你如果不叫，我就殺了他們。”
我眼淚落下來，最后一絲尊嚴離我而去。
“好，我叫，你不要動他們。”
這場施暴不知道維持了多久。
寧致遠對我沒有半分憐愛，他將所有的恨意都發泄到了我身上。
直到最后，我站都站不起來。
這才發現，我的兩只腳腕也被他硬生生捏碎了。
身上大大小小全是傷口。
寧致遠發泄完，像丟破布一樣把我丟在一邊。
他要走時，我拉住他的衣袖，“寧致遠，你答應我的，記得說到做到。”
說完，我便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人給我上藥。
那雙手跟記憶中的一模一樣，我下意識抓住，喊了一聲，“阿遠。”
手微微一頓，很快我聽到嘆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