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只有馬桶清潔劑才會散發(fā)出這股味道
我搖搖頭:不是我
我干家政干了四年,不可能分不清楚清潔油和清潔劑。
身后傳來一個聲音:
“我從來不在家里按監(jiān)控,不過現在應該安裝一個了,專門拍你們這些無恥的小偷。”
我聽到這個聲音脊背僵硬。
穿著白色禮裙的蘇澤林抱胸站在我身后。
一張艷麗的明星臉上滿是對我的打量。
“爸爸要是知道他的女兒居然去干保潔該有多丟人呀。
不過也是,到底是小三生的,就只能干這些下賤的活。”
我的拳頭漸漸攥緊抹布:“我不是小偷,我媽也不是小三”
外面車輛燈光一閃,
她沒了和我繼續(xù)較量的興趣:“這套家具是爸爸送給我作為結婚禮物的,你趕緊給我修復好。
我記得你媽媽以前是甜點師是吧,
要是干不好我就把你媽留下來的甜點配方全燒了。”
她比劃了一個打火的動作,
然后奔向別墅門口:“永言,你今天回來好晚!”
3
“今天休息的怎么樣?”
“給你帶的糕點,嘗嘗。”
江永言牽著蘇澤林走進來,
手腕上那塊價值百萬的百達翡麗晃得人頭暈。
他走到客廳時腳步一頓,目光掃過紅木家具:“都說了多少次了,這套家具別讓那些保潔亂碰!
好好的東西被糟蹋成什么樣子了?”
蘇澤林甜膩地撒嬌:“我這不是想給你省點錢嘛,你不會嫌我笨吧?”
江永言寵溺一笑:“傭人沒用,又不是你的錯。你啊,永遠是我的小笨蛋。”
我正蹲在沙發(fā)后面,低頭擦著沙發(fā)腿,聽著這些話,動作一頓。
江永言忽然一把抱起蘇澤林坐在主位上。
四周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的傭人默契地離開,各自回房。
我心中升起龐大的恐懼。
幾乎在祈求不要是我想象的那樣,
下一刻,隱約傳來衣料摩擦的聲音。
蘇澤林嬌滴滴的嗓音傳來:“爸爸說讓你給我個孩子,你還真聽話啊。”
江永言低沉的聲音夾雜著輕微喘息:“我們結婚就是為了給兩家一個孩子。”
蘇澤林哼笑一聲,語調黏膩:“只有我們的孩子才配繼承兩家的產業(yè)。”
眼前一件件衣服掉落在地上。
我坐在地上抱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