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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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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開局地獄模式我是在一陣蝕骨灼心的疼痛中醒來的。眼前一片昏暗,

只有幾縷慘淡的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勉強能看清自己跪在一排釘板上,膝蓋早已血肉模糊。

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檀香,卻掩蓋不住那股若有若無的腥甜——是毒。

“嘶——”我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想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雙腿早已麻木,

稍微一動就是鉆心的疼。腦子里突然涌入大量陌生的記憶——楚驚鴻,相府嫡女,

天生靈脈堵塞,無法修煉,偏偏還占著和太子的婚約。庶妹楚憐星嫉妒成狂,

暗中下毒毀她容貌,又設計讓她在宮宴上出丑,太子當眾退婚,父親震怒,罰她跪祠堂三日,

受蝕骨香焚身之痛……“操。”我忍不住罵出聲。穿書就穿書,怎么還穿成個地獄開局?

祠堂里燃著的香有問題。蝕骨香,顧名思義,能讓人痛不欲生,卻又吊著一口氣死不了,

是專門用來懲罰犯了大錯的族人的。可奇怪的是,我明明疼得冷汗直冒,意識卻越來越清醒,

甚至能感覺到體內(nèi)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在涌動,像是……在吞噬這些毒素?我抬起手,

借著月光看自己指尖的血——暗紅色,卻泛著一絲詭異的甜香。“這血……不對勁。

”我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甜的。不是血腥味,而是像摻了蜜糖一樣,帶著微微的苦澀回甘。

還沒等我琢磨明白,祠堂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姐姐,還沒死呢?

”一道嬌柔做作的聲音傳來,我抬頭,看見楚憐星挽著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走進來,

身后還跟著幾個滿臉譏笑的丫鬟。那男子面容俊朗,眉眼間卻滿是倨傲,

正是我那便宜未婚夫——當朝太子,蕭景恒。“殿下,您看,姐姐這模樣,哪還配得上您?

”楚憐星掩唇輕笑,眼底滿是惡毒。太子冷冷掃了我一眼,從袖中抽出一紙休書,

隨手丟在我面前。“楚驚鴻,你我婚約就此作廢,從今往后,莫要再糾纏。

”我盯著那張休書,突然笑了。“殿下這退婚的速度,比邊境逃兵都快。

”太子臉色一沉:“你說什么?”“我說——”我緩緩抬頭,沖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您這臉皮厚度,連我的毒都滲不進去呢。”話音未落,我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猛地噴出一口血,正正好好濺了太子一臉。“啊——!”楚憐星尖叫出聲。

太子的臉上瞬間冒出密密麻麻的紅疹,又癢又痛,他驚恐地捂住臉:“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虛弱地靠在柱子上,氣若游絲:“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毒,會傳染的。

”“不過殿下放心,死不了人——”我歪頭一笑,“就是會爛臉三年,跟您現(xiàn)在的心一樣。

”太子暴怒,剛要發(fā)作,臉上的紅疹卻越發(fā)嚴重,他只能咬牙切齒地指著我:“賤人!

你給我等著!”說完,他狼狽地轉(zhuǎn)身沖了出去,楚憐星慌亂地追在后面:“殿下!

殿下您等等我!”祠堂終于安靜下來。我低頭看著自己指尖殘留的血跡,若有所思。看來,

這具身體……有點意思。沒過多久,幾個侍衛(wèi)沖進來,粗暴地把我拖去了柴房。“大小姐,

老爺說了,您活著就是相府的恥辱。”為首的侍衛(wèi)冷笑一聲,丟下一碗泛著綠光的藥,

“二小姐心善,賞您一碗斷腸散,您就安心上路吧。”我盯著那碗毒藥,眼睛發(fā)亮。

這濃度……夠沖開封印了。等侍衛(wèi)離開,我端起碗,仰頭一飲而盡。劇毒入喉,

五臟六腑瞬間如被烈火焚燒,我疼得蜷縮在地上,冷汗浸透衣衫。但與此同時,

體內(nèi)的那股力量卻越發(fā)洶涌,像是一頭饑餓的野獸,瘋狂吞噬著毒素。靈力在經(jīng)脈中暴漲,

原本堵塞的靈脈被硬生生沖開,我咬緊牙關(guān),感受著力量在體內(nèi)奔涌。就在這時,

窗外傳來侍衛(wèi)低低的議論聲——“聽說了嗎?攝政王在附近遇刺了……”“噓,小聲點!

那位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閻王,要是讓人知道我們見死不救……”我猛地睜開眼。攝政王?

那個傳說中陰鷙狠毒、殺人如麻的瘋子?我舔了舔嘴角殘留的毒液,突然笑了。很好。

第一個工具人,送上門了。第二章 金手指初顯威斷腸散的毒性在我體內(nèi)橫沖直撞,

像千萬把燒紅的刀子同時剮著我的內(nèi)臟。我蜷縮在柴房潮濕的稻草堆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冷汗浸透了衣衫。"媽的,這毒...夠勁..."我死死攥著胸口的衣襟,

感受著那股詭異的力量在體內(nèi)瘋狂吞噬毒素。每吞噬一分,我的經(jīng)脈就灼熱一分,

仿佛有巖漿在血管里奔涌。突然,一聲清脆的"咔嚓"從我丹田處傳來——封印破了。

磅礴的靈力如決堤洪水般沖開所有閉塞的經(jīng)脈,我猛地仰起頭,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一聲長嘯。

柴房的屋頂被這股力量震得簌簌落灰,門外的鎖鏈"啪"地斷裂。我顫抖著抬起手,

看著指尖縈繞的淡紫色毒霧,忍不住咧嘴笑了。"萬毒之體...有意思。

"這具身體簡直就是為毒而生的。不僅能將毒素轉(zhuǎn)化為修為,

連血液都成了劇毒與解藥的混合體。剛才噴太子那一口血,純粹是身體自發(fā)反應——他活該。

我活動了下筋骨,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柴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看來剛才的動靜驚動了相府的狗腿子們。"大小姐逃了?!""不可能!

那鎖鏈可是玄鐵...""快看!柴房的門——"我隨手撿起地上斷裂的鎖鏈,

在掌心轉(zhuǎn)了一圈。當?shù)谝粋€侍衛(wèi)踹開門的瞬間,我手腕一抖,鎖鏈如毒蛇般竄出,

直接纏上了他的脖子。"晚上好啊。"我笑瞇瞇地收緊鎖鏈,"來送我上路?

"那侍衛(wèi)臉色漲得發(fā)紫,雙手拼命抓著鎖鏈。后面幾個侍衛(wèi)見狀,紛紛拔刀沖來。

我輕嘆一聲,指尖彈出一縷毒霧。"正好試試新能力。"毒霧觸到第一個侍衛(wèi)的瞬間,

他整個人像被戳破的水袋一樣開始膨脹,皮膚下鼓起無數(shù)膿包,然后——"砰!"人體噴泉,

新鮮出爐。后面幾個侍衛(wèi)被濺了滿身毒血,頓時慘叫著倒地打滾。

他們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眨眼間就化作了森森白骨。"...效果不錯。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就是場面有點惡心。"我跨過那些白骨,

順手扯了件侍衛(wèi)的外袍披上。剛走出柴房沒幾步,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打斗聲,

隱約還夾雜著利器破空的銳響。好奇心驅(qū)使下,我循聲摸了過去。相府后山的密林里,

十幾個黑衣人正在圍攻一個戴銀色面具的男人。即使以一敵多,

那人的身法依然優(yōu)雅得像在跳舞,手中一柄細劍每次揮出必取人性命。但仔細看就能發(fā)現(xiàn),

他的動作已經(jīng)有些滯澀,顯然受了傷。"嘖,大半夜的擾民。"我蹲在樹上看戲,

順手折了根樹枝叼在嘴里。黑衣人一個接一個倒下,但剩下的人攻勢越發(fā)狠辣。終于,

一枚暗器劃過面具人的肩膀,他悶哼一聲,踉蹌著后退幾步。"蕭臨淵,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為首的黑衣人獰笑著舉起刀。哦豁,攝政王?我瞇起眼睛。月光下,

那人的銀色面具泛著冷光,露出的半張臉蒼白如紙,

但輪廓極美——如果忽略那道從下頜一直延伸到脖頸的猙獰疤痕的話。眼看刀鋒就要落下,

我嘆了口氣,從樹上一躍而下。"打擾一下——"我輕盈地落在戰(zhàn)圈中央,

在黑衣人愣神的瞬間,指尖毒霧彈出。"你們擋著我賞月了。"三秒后,

地上又多了幾具白骨。我轉(zhuǎn)身看向那位傳說中的攝政王,他正用劍撐著身子,警惕地盯著我。

即使隔著面具,我也能感受到那目光中的寒意。"多管閑事。"他冷冷道。

我噗嗤一笑:"長得丑就別學人蒙面,嚇到花花草草多不好。"他眼神一厲,

劍尖瞬間抵上我的咽喉。我面不改色,甚至往前湊了湊:"小心點,我的血很貴的。

"劍尖微微一顫。我這才注意到,他的手腕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詭異的青紫色紋路——是毒,

而且是很厲害的混合毒。"你要死了。"我實話實說。蕭臨淵冷笑一聲:"不勞費心。

"說完就要收劍離開,結(jié)果剛邁出一步就單膝跪地,一口黑血噴了出來。"嘖,倔強。

"我蹲下來,趁他無力反抗時一把掀開了他的面具。月光下,那張臉讓我呼吸一滯。

右半邊臉如精雕細琢的美玉,左半邊卻被蛛網(wǎng)般的紫黑色毒紋覆蓋,一直延伸到脖頸以下。

兩種極致的對比,竟有種詭異的美感。"...這毒紋挺藝術(shù)啊。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上去。蕭臨淵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找死?""別緊張,我就看看。

"我掙開他的手,指尖輕輕描摹那些毒紋。奇怪的是,接觸的瞬間,

我體內(nèi)的力量突然活躍起來,那些毒紋竟然開始變淡。我和蕭臨淵同時愣住了。

"你..."他的瞳孔微微收縮。我猛地收回手,發(fā)現(xiàn)指尖縈繞著一縷黑氣,

很快被身體吸收。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在體內(nèi)流轉(zhuǎn),舒服得我差點呻吟出聲。"有意思。

"我舔了舔嘴唇,"你這毒...味道不錯。"蕭臨淵的眼神變得極度危險。

他一把扣住我的后頸,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你是誰?""楚驚鴻。

"我被迫仰頭看他,卻笑得燦爛,"相府那個廢物嫡女,聽說過嗎?"他明顯怔了一下。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嘈雜的人聲,火把的光亮正朝這邊移動。"看來你家來人了。

"蕭臨淵松開手,重新戴上面具。我聳聳肩:"準確地說,是來抓我的人。"他站起身,

居高臨下地看了我一眼:"今晚的事——""放心,我嘴很嚴的。"我眨眨眼,

"畢竟攝政王殿下這么狼狽的樣子,說出去多丟人啊。"蕭臨淵冷哼一聲,

轉(zhuǎn)身消失在夜色中。我望著他離去的方向,摸了摸下巴。"這毒...夠我消化好一陣了。

"身后追兵的聲音越來越近,我伸了個懶腰,轉(zhuǎn)身面對火光的方向。"大小姐在那兒!

""快!抓住她!"我勾起嘴角,指尖毒霧繚繞。"今晚月色真美,適合...殺人。

"當?shù)谝粋€侍衛(wèi)沖到我面前時,我輕輕吹了口氣。毒霧隨風擴散,所過之處,草木枯萎,

人畜皆亡。看著滿地打滾的侍衛(wèi),我遺憾地搖搖頭:"都說了我的血很貴的,非要來送死。

"遠處剩下的侍衛(wèi)嚇得屁滾尿流,丟下火把就跑。我懶得追,轉(zhuǎn)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相府是回不去了,得找個地方好好研究下這"萬毒之體"。我記得原著中提到過,

城外有個神醫(yī)谷...正盤算著,突然胸口一熱,

一股熟悉的毒素在體內(nèi)翻涌起來——是蕭臨淵的毒!那家伙的毒居然在我體內(nèi)發(fā)作了?

我單膝跪地,一口黑血噴在地上。血落之處,草木瞬間枯萎。"哈..."我擦擦嘴角,

忍不住笑了,"原來如此...不僅能吸收,還能模擬釋放嗎?

"這能力...太對我胃口了。站起身時,我望向皇城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太子,

庶妹,還有我那親愛的父親...你們最好祈禱別太快遇到我。畢竟現(xiàn)在的楚驚鴻,

可是渾身是毒呢。第三章 后宮初集結(jié)我蹲在溪邊,盯著水里自己的倒影。

三天前從相府逃出來后,我一路往南,專挑荒山野嶺走。

倒不是怕追兵——主要是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毒死太多花花草草,造孽。

水中的少女約莫十七八歲,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卻紅得妖異。最嚇人的是那雙眼睛,

原本應該是淺褐色的瞳孔,現(xiàn)在泛著淡淡的紫光,活像話本里描述的妖女。"嘖,這副尊容,

去演恐怖片都不用化妝。"我捧起水洗了把臉,突然耳朵一動——遠處有馬蹄聲,

而且不止一匹。瞇眼望去,官道上一隊人馬正疾馳而來,清一色的玄色鎧甲,

領(lǐng)頭的是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將領(lǐng),劍眉星目,腰間佩劍上刻著"衛(wèi)"字。

"衛(wèi)家軍?"我搜索了下原主的記憶,"哦,那個滿門忠烈最后被皇帝卸磨殺驢的衛(wèi)家?

"正想著,突然從兩側(cè)山林中射出一陣箭雨!"敵襲!保護少將軍!

"那隊人馬瞬間亂作一團。我本不想多管閑事,卻見那年輕將領(lǐng)背后中了一箭,摔下馬來。

箭頭發(fā)黑,明顯淬了毒。"麻煩。"我嘆了口氣,從藏身處站起身。當我慢悠悠走到戰(zhàn)場時,

廝殺已經(jīng)接近尾聲。衛(wèi)家軍雖然勇猛,但寡不敵眾,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不少人。

那年輕將領(lǐng)被幾個親兵護在中間,臉色已經(jīng)發(fā)青。"讓讓。"我撥開一個滿臉是血的士兵。

"你是誰?!"士兵警惕地舉刀對著我。我翻了個白眼:"救你們家少將軍的人。

"說著蹲下身,一把撕開年輕將領(lǐng)肩部的衣服。箭傷周圍已經(jīng)泛出詭異的青紫色,

毒素正在迅速蔓延。我湊近聞了聞,挑眉——居然是"青絲繞",

中者十二個時辰內(nèi)全身經(jīng)脈盡斷而死,算是相當高端的毒了。"姑娘懂醫(yī)術(shù)?

"一個士兵急切地問。"不懂。"我干脆地回答,然后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

直接俯身用嘴吸上了傷口。"你——!"我沒理會他們的驚呼。這毒對我來說簡直是美味,

吸進嘴里帶著微微的甜澀,像陳年葡萄酒。吸了幾口,我抬頭吐出一口黑血,

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小將軍這血是摻了蜜?這么招毒蟲。

"年輕將領(lǐng)已經(jīng)恢復了些意識,正睜大眼睛瞪著我。近距離看,這小子長得還真不賴,

劍眉入鬢,眼睛亮得像星辰,就是現(xiàn)在瞪得太圓,有點像受驚的哈士奇。"看什么看?

"我又吸了一口毒血,"沒見過美女吸毒?"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連耳尖都變成了粉色。

真有意思,戰(zhàn)場上殺敵不眨眼的少年將軍,居然被一句話撩得手足無措。

"多、多謝姑娘相救..."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試圖坐起來。我一把按住他胸口:"別動,

毒還沒清完。"說著故意又俯下身,嘴唇幾乎貼到他皮膚上,"得再吸兩口。

"他的心跳快得我都能聽見,有趣極了。"姑、姑娘!這于禮不合...""禮能當飯吃?

"我嗤笑一聲,突然察覺背后有破空聲,頭也不回地一揮手,

一支偷襲的箭就在半空中化為了粉末。年輕將領(lǐng)和周圍士兵的表情瞬間從尷尬變成了震驚。

"你...""我叫楚驚鴻。"我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你呢,小將軍?

""在下衛(wèi)錚。"他勉強站起來,對我抱拳行禮,"姑娘救命之恩,衛(wèi)某沒齒難忘。

"我擺擺手:"不用謝,就當是飯前甜點了。"說著看向遠處,"你們這是去哪?

怎么會被伏擊?"衛(wèi)錚臉色沉了下來:"奉旨前往南境平叛,

沒想到剛出京就..."話沒說完,他突然身子一晃,幸好我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雖然大部分毒被我吸走了,但殘余的毒素還是讓他虛弱不堪。"行了,別硬撐。

"我扶他坐下,轉(zhuǎn)頭對他的親兵說,"有酒嗎?"親兵連忙遞上一個皮囊。

我接過來喝了一大口,然后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咬破手指滴了幾滴血進去。"給他喝。

"我把皮囊遞給衛(wèi)錚,"能解毒。"衛(wèi)錚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去喝了一口。

幾乎是立竿見影的,他臉上的青氣褪去了不少。"這..."他震驚地看著我。"獨家秘方。

"我眨眨眼,"不過別外傳,否則..."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衛(wèi)錚鄭重地點頭:"姑娘放心,衛(wèi)某以性命擔保。"正說著,遠處又傳來馬蹄聲。

我瞇眼望去,這次是一隊穿著白色長袍的人馬,領(lǐng)頭的..."嘶——"我不由得吸了口氣。

那是個如謫仙般的男子,一襲白衣纖塵不染,眉目如畫,唇角含笑,

整個人仿佛籠罩在一層柔光中。他騎馬而來的樣子,活像從山水畫里走出來的仙人。

"是神醫(yī)谷的人!"衛(wèi)錚的士兵驚喜地喊道。神醫(yī)谷?

那這個美人應該就是..."在下謝云衣,見過衛(wèi)少將軍。"白衣男子下馬行禮,

聲音溫潤如玉,"聽聞將軍遇襲,特來相助。"他的目光掃過滿地尸體,

在看到那些化為膿血的敵人時,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然后視線落在了我身上。

那一瞬間,我感覺像被什么危險的野獸盯上了,雖然他的笑容依然溫柔得能融化冰雪。

"這位姑娘是...""路過的。"我搶先回答,同時悄悄往后退了半步。

這個謝云衣...不對勁。他身上的氣息太干凈了,干凈得不像活人。謝云衣微微一笑,

沒再多問,轉(zhuǎn)身去查看傷員。我注意到他的醫(yī)術(shù)確實高明,幾根銀針下去,

重傷的士兵就止住了血。"楚姑娘..."衛(wèi)錚小聲叫我,"若不嫌棄,可愿隨我們同行?

前方三十里就是神醫(yī)谷,你...""好啊。"我爽快地答應,眼睛卻盯著謝云衣的背影。

神醫(yī)谷...正好是我原本打算去的地方。謝云衣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視線,回頭對我笑了笑。

那笑容溫柔至極,卻讓我后背一涼。有意思。到了神醫(yī)谷,我才明白什么叫人間仙境。

滿山遍野的奇花異草,亭臺樓閣掩映其間,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藥香,遠處瀑布如銀練垂落,

美得不真實。"楚姑娘可還喜歡?"謝云衣不知何時站到了我身旁。"還行。"我故意撇嘴,

"就是太素了,不夠刺激。"他輕笑一聲:"姑娘喜歡刺激?""喜歡毒。"我直截了當,

"越毒越好。"謝云衣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溫潤如玉的模樣:"巧了,

在下對毒術(shù)也略有研究。""是嗎?"我挑眉,"那比比?""求之不得。"當晚,

謝云衣設宴招待衛(wèi)錚一行人。酒過三巡,衛(wèi)錚因為傷勢先回去休息了,

我則被謝云衣單獨留下。"楚姑娘似乎對毒物很有研究?"他給我斟了杯茶。"還行吧。

"我接過茶杯,聞了聞,"七日醉,加了三錢斷腸草,火候不夠,喝下去最多肚子疼兩天。

"謝云衣的手頓了一下,笑容更深:"姑娘果然不凡。""少來這套。"我一飲而盡,

"說吧,留我下來想干嘛?""只是想請教姑娘..."他突然湊近,

身上淡淡的藥香撲面而來,"是如何解了'青絲繞'的毒?據(jù)我所知,此毒無解。

"我咧嘴一笑:"秘密。"謝云衣也不惱,

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不如移步在下的藥圃?那里有些珍稀毒草,或許能入姑娘法眼。

"我跟著他來到后山一處隱蔽的園子,剛進門就眼前一亮——滿園子奇形怪狀的植物,

十有八九都是劇毒之物!"這是..."我快步走到一株通體漆黑、形如鬼爪的植物前。

"幽冥鬼爪,觸之即死。"謝云衣在一旁解釋。我又指向一株血紅的花朵:"這個呢?

""血吻,花香能讓人在美夢中死去。"我越看越興奮,這些可都是傳說中的毒草啊!突然,

我肚子"咕"地叫了一聲。"...姑娘餓了?"謝云衣有些詫異。我盯著那些毒草,

咽了咽口水:"能涮火鍋嗎?"謝云衣:"...?"半個時辰后,

神醫(yī)谷主珍藏的毒草被我一株株丟進沸騰的鍋里,旁邊謝云衣的表情已經(jīng)從震驚變成了麻木。

"這個火候不夠...這個應該再加點砒霜提鮮..."我一邊涮一邊點評,吃得津津有味。

謝云衣默默倒了杯酒,一飲而盡:"楚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不是說了嗎,楚驚鴻。

"我夾起一片"幽冥鬼爪"的葉子,"你要不要也來點?"他搖頭,

突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脈象上看,你早該死了。""巧了,我也這么覺得。

"我掙脫他的手,繼續(xù)吃,"再來點那個血吻,味道不錯。"正當謝云衣想再說什么時,

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谷主!三位長老帶人闖進來了!說是要捉拿擅闖禁地的妖女!

"謝云衣眉頭一皺,還沒等他回應,三個白發(fā)老者已經(jīng)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谷主!

此女來歷不明,身帶劇毒,必須——"老者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滿桌的毒草火鍋。

"你、你們...!"另一個老者指著鍋,手指直哆嗦,"那是老夫培育了三十年的血吻!

"我淡定地撈起最后一片葉子放進嘴里:"味道不錯,就是老了點。""妖女!納命來!

"三個老者同時出手,各種暗器毒粉朝我飛來。我正要反擊,謝云衣卻突然擋在我面前,

袖袍一揮,所有暗器毒粉全都原路返回,三個老者瞬間倒地抽搐,口吐白沫。"抱歉,

手滑了。"謝云衣溫聲說,然后轉(zhuǎn)身看我,笑容溫柔得瘆人,"現(xiàn)在,

我們可以專心研究你了。"我放下筷子,舔了舔嘴唇:"研究可以,但我要收費。""哦?

""一株毒草換一個問題。"我指著園子里剩下的珍稀品種。謝云衣輕笑出聲:"成交。

"就在這時,外面又傳來一陣騷動,接著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謝谷主!明月來訪,

可有新茶...咦?"我轉(zhuǎn)頭,看見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裙的"少女"站在門口,杏眼桃腮,

美得像個瓷娃娃。只是"她"的目光在看到我的瞬間就冷了下來。"這位是...?

"謝云衣剛要介紹,我已經(jīng)站起身,大步走到那"少女"面前,盯著"她"的喉結(jié)看了三秒,

然后恍然大悟:"哦~女裝大佬啊!""少女"的臉色瞬間變得精彩紛呈。

我回頭對謝云衣說:"你早說啊,我就不用吃醋了。"然后故意伸手拍了拍"少女"的肩,

"姐妹,你這胭脂掉色,沾我夫君衣領(lǐng)了。"整個藥圃一片死寂。

謝云衣的茶杯"啪"地掉在了地上。"少女"——不,

應該說是少年——的臉色由紅轉(zhuǎn)白再轉(zhuǎn)青,最后咬牙切齒地說:"在下沈明月,

首富沈家獨子,不是女子!""知道知道。"我敷衍地點頭,湊近聞了聞他身上的香氣,

"嗯,還用了茉莉香粉,挺講究。"沈明月氣得渾身發(fā)抖:"謝云衣!這瘋女人是誰?!

"謝云衣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輕咳一聲:"這位是楚驚鴻姑娘,楚相嫡女。

""那個被廢的相府千金?"沈明月上下打量我,突然瞇起眼,"等等,

你就是今天救了衛(wèi)錚的那個..."我拍拍手:"看來我的名聲傳得挺快。

"說著看向謝云衣,"那么,我們的交易還繼續(xù)嗎?"謝云衣剛要回答,

外面又傳來衛(wèi)錚焦急的聲音:"楚姑娘!你在嗎?有緊急軍情!"我嘆了口氣,

看向接連登場的三個男人:"你們是約好的嗎?"謝云衣微笑,沈明月冷哼,衛(wèi)錚一臉茫然。

"行吧。"我伸了個懶腰,"要不你們先打一架?誰贏了我跟誰走。"三人同時沉默。

我哈哈大笑,轉(zhuǎn)身朝藥圃外走去:"開玩笑的~今晚多謝款待,改天再來吃火鍋!"身后,

三個風格迥異的美男子面面相覷。而我,楚驚鴻,則在心里默默記下一筆:后宮成就,

已達成三分之一。第四章 復仇虐渣開始"你真的要回相府?

"衛(wèi)錚皺著眉頭看我往臉上涂抹一種綠色膏體。這是用謝云衣藥圃里的毒草調(diào)配的,

能讓我的膚色看起來像中毒一樣慘綠。"當然。"我對銅鏡呲了呲牙,效果很滿意,

"有些賬,得當面算清楚。"沈明月倚在門框上,

手里把玩著一把鑲寶石的匕首:"需要幫忙嗎?沈家在朝中也有幾分面子。""謝了,

但這是我自己的游戲。"我站起身,抖開新買的裙裝——一襲暗紅色廣袖流仙裙,

衣擺上繡著黑色曼陀羅,妖艷又危險。謝云衣從藥架前轉(zhuǎn)身,

遞來一個小瓷瓶:"'笑不停',中毒者會不受控制地大笑,直到...失禁。

"我眼前一亮,接過瓶子:"不愧是神醫(yī),真懂我。""我在你眼里到底是個什么形象?

"謝云衣無奈地搖頭,但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白切黑,我的菜。"我沖他眨眨眼,

把瓷瓶塞進袖袋,

了下其他裝備——蕭臨淵的玉佩、衛(wèi)錚給的軍符、沈明月提供的京城密道圖..."你們說,

"我歪著頭想了想,"我是直接毒死他們好呢,還是慢慢玩?"三人同時沉默。

"開玩笑的~"我擺擺手,"一下子弄死多沒意思。"走出神醫(yī)谷時,

衛(wèi)錚追了上來:"我派一隊精銳跟著你。""不用。"我拍拍他的肩,"你傷還沒好全,

別操心。"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憋出一句:"小心。"我沒想到的是,

謝云衣和沈明月也跟了出來。三人站在谷口目送我離開的畫面,莫名讓我心頭一暖。"嘖,

美男送別,這待遇..."我自言自語著踏上回京的路。七日后,相府張燈結(jié)彩,賓客如云。

我蹲在相府圍墻外的老槐樹上,看著里面熱鬧的景象。今天是楚憐星和太子正式訂婚的日子,

我那親愛的父親為了討好未來女婿,可是下了血本。"聽說相府嫡女暴斃而亡?""噓,

小聲點...據(jù)說是偷人被處死的...""真可惜,那丫頭雖然廢,

長得倒不錯..."幾個丫鬟的閑言碎語飄進耳朵。我瞇起眼,指尖一彈,

一縷毒霧悄無聲息地鉆入她們的口鼻。明天一早,

這幾個長舌婦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說不出話了。墻內(nèi)樂聲漸起,我輕輕一躍,翻上墻頭。

正廳前的廣場上擺了幾十桌酒席,我那父親楚相正滿臉堆笑地向太子敬酒,

楚憐星穿著大紅嫁衣,嬌羞地依偎在太子身邊。太子臉上的疹子已經(jīng)消了,

看來宮里的御醫(yī)有兩下子。不過...我摸了摸袖中的瓷瓶,今天過后,

他怕是要留下更難忘的回憶。我輕盈地落在后院,熟門熟路地摸到廚房。

下人們忙得腳不沾地,沒人注意到一個紅衣女子溜了進來。"二小姐的雪蛤羹呢?

"一個管事嬤嬤厲聲問。"在這在這!"小丫鬟趕緊端上一盅晶瑩剔透的羹湯。我趁人不備,

指尖在羹湯上方輕輕一抖,無色無味的"笑不停"落入湯中。"快送去!遲了仔細你的皮!

"嬤嬤催促道。我目送小丫鬟端著毒羹離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楚憐星,

好好享受我送你的訂婚禮物吧。前廳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喧嘩,我整了整衣襟,大步走去。

"哈哈哈哈!我控制不住...哈哈哈!"楚憐星癱坐在椅子上,笑得花枝亂顫,

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賓客們面面相覷,不知這是哪出戲。"星兒!"楚相臉色鐵青,

"成何體統(tǒng)!""父親...哈哈哈...我停不下來...哈哈哈!"楚憐星瘋狂大笑,

突然"噗"的一聲——她尿褲子了。滿堂嘩然。太子臉色鐵青,猛地站起身:"荒唐!

"就在這時,我踏進了正廳。"這么熱鬧,怎么沒人通知我?"全場瞬間安靜。

楚相手中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楚憐星的笑聲也戛然而止,

太子更是像見了鬼一樣瞪大眼睛。"楚...驚鴻?"楚相的聲音在發(fā)抖。我微微一笑,

緩步向前:"父親見到女兒,怎么這副表情?""你不是已經(jīng)..."楚憐星尖聲道,

突然又控制不住地大笑起來,"哈哈哈...是你...哈哈哈...害我!

"我故作驚訝:"妹妹這是怎么了?高興過頭了?"說著看向太子,"殿下口味真獨特,

喜歡會尿褲子的?"太子勃然大怒:"來人!把這妖女拿下!"一隊侍衛(wèi)沖了進來,

但還沒靠近我,就一個個面色發(fā)青地倒下了。我甚至沒動手,只是釋放了一點體表的毒霧。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楚相踉蹌后退。"托父親的福,女兒現(xiàn)在是半人半毒。

"我笑瞇瞇地向前走,賓客們紛紛后退,讓出一條路,"聽說我死了?誰傳的謠言?

"我看向楚憐星,她還在不受控制地大笑,但眼中滿是驚恐。

"星兒...救...哈哈哈...救我..."她向太子伸出手。

太子厭惡地甩開她:"滾開!"我嘆了口氣:"殿下這就嫌棄了?

當初退我婚時不是口口聲聲說只愛星兒一人嗎?""閉嘴!"太子惱羞成怒,

突然拔劍向我刺來。我動都沒動,只是抬起手,指尖輕輕抵住劍尖。下一秒,

精鋼打造的劍身從尖端開始迅速變黑、腐朽,最后"咔嚓"一聲斷成兩截。"就這?

"我挑眉。太子面如土色,連連后退:"護駕!快護駕!"更多的侍衛(wèi)涌入,但沒人敢上前。

我環(huán)顧四周,看著那些曾經(jīng)嘲笑我、欺辱我的人,現(xiàn)在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

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今天我來,只辦三件事。"我豎起三根手指,"第一,

拿回我母親的嫁妝;第二,討個公道;第三..."我看向楚憐星和太子,"送份大禮。

""妖女!你休想!"楚相突然暴起,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向我刺來。我輕巧地閃開,

順勢抓住他的手腕一擰。"咔嚓"一聲,楚相慘叫起來,匕首落地。"父親還是這么急躁。

"我嘆了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捏開他的嘴灌了進去,"喝點茶降降火。

"楚相拼命掙扎,但還是咽下了幾口。片刻后,他的眼神開始渙散。"吐真劑,好東西。

"我拍拍他的臉,"現(xiàn)在,告訴我,我母親是怎么死的?"楚相的表情掙扎了一下,

但很快變得呆滯:"下毒...是柳姨娘下的毒..."滿座嘩然。柳姨娘是楚憐星的生母,

去年已經(jīng)病逝。"為什么?

""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了...發(fā)現(xiàn)我和北境王的秘密往來..."這下連太子都變了臉色。

北境王是當今圣上的死敵,楚相這是通敵叛國!"還有呢?"我繼續(xù)問,"我靈脈堵塞,

是不是你們做的手腳?""是...從小下的藥...怕你太出色,

搶了星兒的風頭..."賓客中已經(jīng)有人開始悄悄往外溜了。我冷笑一聲,打了個響指,

大門"砰"地自動關(guān)上。"急什么?好戲才剛開始。"我轉(zhuǎn)向太子:"殿下,

您說我該怎么處置這些'親人'呢?"太子強作鎮(zhèn)定:"楚相通敵,罪當誅九族!

但本宮可以網(wǎng)開一面,只要你...""只要我什么?"我湊近他,壓低聲音,

"再讓你退一次婚?"太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突然大喊:"禁軍!給我拿下這妖女!

"外面?zhèn)鱽碚R的腳步聲,至少上百名禁軍將相府團團圍住。太子見狀,

又有了底氣:"楚驚鴻,識相的就束手就擒,否則——""否則怎樣?

"我慢條斯理地從腰間取下一樣東西——蕭臨淵的玉佩,"認識這個嗎?

"太子瞪大眼睛:"攝政王的..."我故意把玉佩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皇叔的味道,

想聞聞嗎?

"太子的表情像是吞了只蒼蠅:"你...你和攝政王...""猜猜看~"我眨眨眼。

就在局勢僵持之際,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接著禁軍統(tǒng)領(lǐng)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殿下!

攝政王駕到!"我心頭一跳——蕭臨淵?他怎么來了?一身玄色蟒袍的蕭臨淵大步走入,

銀色面具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滿堂賓客齊刷刷跪倒,只有我還站著。

"皇叔..."太子勉強行禮。蕭臨淵看都沒看他,徑直走到我面前:"玩夠了?

"我挑眉:"你來砸場子?""來收債。"他低聲道,"你吸走的毒,該付利息了。

"我正想回嘴,突然外面又傳來通報聲:"報——神醫(yī)谷謝谷主到!衛(wèi)將軍到!沈公子到!

"我扶額——這幫男人是約好的嗎?謝云衣一襲白衣飄然而入,衛(wèi)錚全副武裝帶著親兵,

沈明月則搖著折扇一副看熱鬧的架勢。三人看到蕭臨淵,明顯都愣了一下。"驚鴻。

"謝云衣最先回神,溫聲道,"你要的藥材我?guī)砹恕?/p>

"衛(wèi)錚則直接拔劍指向太子:"殿下帶兵入臣宅,可有圣諭?"沈明月最絕,

直接走到我身邊挽住我的胳膊:"娘子,為夫來遲了。

"太子的表情已經(jīng)不能用精彩來形容了:"你們...這..."蕭臨淵冷哼一聲,

突然伸手把我拽到身邊:"她先答應本王的。""哦?"謝云衣挑眉,"可有憑證?

"衛(wèi)錚不甘示弱:"楚姑娘救我一命,衛(wèi)某當以身相許。

"沈明月直接掏出一疊銀票:"我出十倍聘禮!

"我:"......"滿堂賓客已經(jīng)徹底傻眼。誰能想到,昔日被踩進泥里的相府嫡女,

如今竟被四位權(quán)貴爭搶?"停!"我忍無可忍地舉手,"要不你們先毒死對方?

活著的我考慮考慮。"四人同時沉默。我趁機掙脫蕭臨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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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4-10 22:3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