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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前腳進ICU昏迷不醒,保姆后腳就拿著身份證成了他法律上的妻子。
一夜之間,保姆的女兒頂著“富家千金”的名頭爆紅網絡。
而我,真千金,卻被親弟和未婚夫聯手造謠私生活混亂,逼我凈身出戶。
看著他們急不可耐瓜分家產的嘴臉,我差點笑出聲。
我爸早把所有值錢的資產寫在我名下了。
留給他們的,只有一個負債累累的空殼公司和即將到期的銀行貸款!
……
“報道說我爸是12號出的車禍,可這結婚證登記的時間怎么會是15號?”
看著我因為被攔在門外而汗濕的衣服,薛皎皎得意地挑眉,隨即又咬咬唇委屈地開口:
“姐姐這是什么意思?我媽和齊叔叔是真心相愛的,你是不是就是看不起我媽只是個保姆?”
“要不是你在國外亂搞還被人拍了下來寄給齊叔叔,他怎么會被氣得出了車禍!你要是想要家產我們可以都給你,我只要齊叔叔趕緊醒過來。”
說著她就倒在她媽薛姨的懷里低聲抽泣著。
我爸上個月出車禍昏迷,我這個月才收到消息,緊趕慢趕地回了國卻發現原本照顧我爸的薛姨一躍成了家里的女主人,就連她帶來的女兒薛皎皎都成了齊家二小姐。
本就坐了一夜飛機有些煩躁的我擰緊眉頭:“我現在不想跟你計較這些,我爸在哪?”
旁邊端坐著一直沒開口的齊知衡啐了一聲,沖過來就要保護薛皎皎。
“皎姐姐說得對,如果不是你不知廉恥爸爸現在怎么會醒不過來,你現在還有臉回來問爸爸在哪,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省得見到你爸爸直接被氣死!”
說完他立馬站到母女倆面前,用自己瘦小的身子擋住我的視線。
齊知衡是我和我爸從福利院領養回來的男孩,當時他只有幾個月大,被人遺棄在大學的垃圾桶里。
我和爸一直默契地都沒有提過他的身世,只將他當成自家人一樣悉心教養著。
我看著他臉上厭惡的表情,以及薛姨身上穿的我媽生前的衣服,強忍著破口大罵的沖動。
我指了指薛皎皎手里的結婚證:
“所以我爸昏迷的狀態下你們是怎么辦的結婚證?”
沒等他們開口,一旁的大伯老神在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