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涉及傅家,這次的婚禮只來了一些看熱鬧的嘉賓。
看到我的時候,他們裝都沒裝一下。
“林婉兒還真是命好,都坐過牢了,顧總居然還不惜和傅家為敵要娶她?!?/p>
“可不是嘛,就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說不定哪天把顧家都給吞了?!?/p>
“相比之下還是傅太太好,為了閨蜜情,寧愿嫁給一個殘廢蹉跎半輩子,還不如和顧總在一起?!?/p>
……
這些話在我耳里變成了刺耳的咒語。
我步伐踉蹌不穩(wěn)。
韓曦月急忙替我出聲。
“今天大喜的日子,麻煩各位給我和顧總幾分薄面吧?!?/p>
眾人這才壓下對我打量的目光,圍著他倆去恭維了。
我趁著無人在意,轉(zhuǎn)身向休息室走去。
顧時笙很快就追了過來。
眼底帶著對我的心疼。
“對不起,我沒想到他們說話這么直?!?/p>
“可是好多老板都和傅家有聯(lián)系,我沒辦法對他們做出什么舉動?!?/p>
“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我們婚禮順利進行下去。”
他伸手摟過我。
大概是和韓曦月待久了,身上沾著她特有的香氣。
像一條惡毒的蛇,從我鼻腔鉆入,游遍全身。
隨后趕來的韓曦月好像被這一刺痛到了。
顧時笙立馬松開我。
韓曦月勸我想開一點。
“以后日子還長呢,沒必要為了這些閑言碎語和自己過不去,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我疲憊地搖頭,讓他們都出去。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顧時笙和韓曦月對視一眼,點頭應好。
顧時笙又貼心掏出一顆藥丸給我。
“把這吃了吧,會好很多。”
這是他說給我在醫(yī)院開的安神藥。
我整整服用了五年。
可這一次,我卻有了天然的抵觸。
他看著我就溫水服下,這才放心離開。
我吐出藏在舌底的藥丸。仔細包進了袋子。
一直到司儀來找人,傅景承都還沒回來。
電話接通時,我正好聽見身旁儲物間傳來同步聲音。
“等我一下,馬上就來了?!?/p>
電話掛斷,下一秒,韓曦月調(diào)笑的聲音響起。
“等一下是多久?你就不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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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這么刺激的地方,我可以永遠不出去?!?/p>
聲音很快被喘息碰撞掩蓋。
我垂著頭,手就握在門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