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哼著小曲回屋，這才開始好好打量這間屋子。金絲楠木的床，波斯進貢的地毯，

墻上掛著唐伯虎的真跡......沈萬川這老登，是把國庫搬空了嗎？第二天日上三竿。

我坐在書桌前叼著毛筆，準備給沈詩雅“加加餐”。

——寫點武則天、李清照、居里夫人和屠呦呦的話本子給她看。讓她離閨房之秀越來越遠。

家丁卻跑來，告訴我沈詩雅哭了。不是，我這還沒發力呢，她咋就倒下了？這可不成，

女人哭后會變得堅強。這不是給我今后的工作上強度嗎？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壞我好事。“小廝在前面帶路！”賬房里，山羊胡先生拈著賬冊，

正對著沈詩雅指指點點。我站在門外，聽見他陰陽怪氣的聲音：“女子就該繡花撲蝶。查賬？

不如查查自己嫁妝單子，看看有沒有少了幾根金釵。”撲蝶？老娘現在就讓你撲街！

我大步走進賬房，擼起袖子準備開戰。“你個老六！竟然敢說我閨女？”“夫人，

這賬房事關家族根本，豈是女子該來的地方？”山羊胡捋著胡子，一臉不屑。

“難道因為是女子，就不能掌管財務？”“自古以來，女子無才便是德。夫人還是回去，

帶著大小姐好好看看《女誡》吧。”他身后一群賬房先生跟著起哄，人多勢眾，老奸巨猾，

東拉西扯，偷換概念，直接給我整懵了。“你…你們…”詞窮了。穿來之前我就不會吵架，

每次都是蜷在被窩里想白天哪句話沒說對的那種。山羊胡得意洋洋，我看著沈詩雅低垂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