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探著把門推開一條縫,小心翼翼湊過去瞧了瞧。沒有人。我松了一口氣,
埋著頭步履匆匆地跑到位置上,拿著u盤和鑰匙打算回家照顧媽媽。
就在我疲憊地走出大樓時,卻看到一群人圍在門口處,張娜尖銳地笑聲刺痛我的耳膜,
人群的外面,還倒著一個已經變了形的輪椅。輪椅旁邊,
爸爸年輕時給媽媽織的披肩被揉做一團。是媽媽,一定是媽媽來了!我沖進人群里,
奮力擠到人群中心,卻看到了讓我心如刀絞的一幕。
一向愛干凈的媽媽散著頭發五花大綁趴在地上,身上濕漉漉地沾滿了泥土和雜草。
李書劍手里舉著一張合照,放肆地嘲弄著,“你就是董穆清那個殘廢媽啊?
在地上爬的模樣還真是和董穆清一樣滑稽下賤。
”看到李書劍手中合照的一瞬間我感覺如至冰窟。那是我放在桌子上的合照,
是我們一家唯一的一張合照。自從爸爸忙于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