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們都被這幅景象氣到了,紛紛替我打抱不平。
“真夠不要臉的!偷情都偷的這么光明正大。”
“就是,真讓人惡心!”
聽到議論聲,宋承志回頭看到了我,他面色一僵。
隨后皺著眉頭,氣勢洶洶地走過來,一把將我拽起來。
怒聲質問道:“蘇靜言,你這么晚不回家,和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婦?”
我也沒慣著他,嗆聲道:
“那你大晚上和寡婦出來吃飯就有理了?”
聞言,林婉心眼角泛紅,雙唇緊咬,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不是的,嫂子,你別誤會,承志哥只是可憐我罷了。”
我冷哼了一聲,“知道我是當嫂子的,不知道的以為你們倆才是一對呢!”
見林婉心受委屈,宋承志頓時怒了,狠狠一拍桌子。
“蘇靜言,你怎么就那么齷齪?婉心從小跟我一起長大,就像我妹妹一樣,而且她現在是病人,我多照顧一下怎么了?你至于說話那么難聽?倒是你,這么晚了在跟誰吃飯?”
宋承志掃視了一圈,他從沒去過廣播站接我,自然也不認識我的同事。
但是廣播站的同事們都見過宋承志的照片,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那是一張被我視若珍寶的照片,也是我和宋承志唯一的一張合照。
是結婚那天拍的,我穿著紅色的衣服笑得羞澀,宋承志則是板著一張臉,不茍言笑。
周芳看不慣宋承志,忍不住開口:“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這位是我們廣播站秦站長!我們都是靜言的同事,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宋承志有些尷尬,隨即不悅地看向我,語帶責怪:
“靜言,和廣播站的領導同事們出來吃飯怎么沒告訴我?”
我冷哼了一聲:“你和林婉心出來吃飯不是也沒告訴我?”
宋承志一噎,一時無言以對。
他上前拿過我手中的酒杯,謙卑的低頭給秦站長敬酒。
“秦站長,婉心就要去廣播站工作了,她年紀小,沒什么經驗,還要拜托您多照顧了。”
秦站長是文工團退伍的,還當過幾年婦女主任,為人很正直。
“哦?不知你是以什么身份來拜托我的呢?林婉心的家屬?還是靜言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