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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女兒在美工課上制作的牛奶垃圾盒得了獎,搶了白月光女兒的風頭。
丈夫周建明就覺得我教壞了孩子,讓女兒“丟人現眼”。
可他每個月只給我100生活費,我和女兒只能撿垃圾維持生活。
當女兒被同學霸凌,在滿是過期牛奶的水池里溺亡時,我抱著她冰冷的尸體。
卻發現丈夫花一千萬為他白月光女兒舉辦生日宴。
原來他身價千億,卻在我和女兒面前裝窮。
我顫抖著給他打去電話,“周建明,你女兒死了。”
換來他是冰冷的嘲諷:“為了騙我回去,連女兒死了這種鬼話都編的出來?”
“我告訴你,沒用!別來煩我!”
后來,知道了真相的他卻瘋了。
……
我和女兒正在小區附近撿瓶子時,正好撞上了下班回來的老公周建明。
女兒拿著手里的半個礦泉水瓶高興地向他跑去,“爸爸!”
她仰起臟兮兮的小臉,獻寶似的指著蛇皮袋,“我們撿了好多好多瓶子!”
周建明目光沒有絲毫溫度,嫌惡地打落女兒手里的瓶子,然后落在我同樣沾滿灰塵的褲腿和那個蛇皮袋上。
“丟人現眼的東西!”
女兒臉上的笑意凝固,小腦袋也耷拉了下去。
“誰讓你帶她干這個的?”
他的聲音不高,卻像淬了冰,直直地砸向我。
我低下頭,手指摳著蛇皮袋粗糙的邊緣,指甲縫里全是黑泥。
“家里……沒錢了。”我小聲囁嚅,聲音輕得快要聽不見。
“沒錢?”他嗤笑一聲,聲音陡然拔高,引得路過的人都朝我們看來,“我每個月給你的兩百塊錢呢?死了?”
我的臉頰瞬間燒得滾燙,羞恥感像潮水一樣將我淹沒。
一百塊。
在這個城市,根本無法生活。
我張了張嘴,想說的話像魚刺一樣哽在喉嚨里,吐不出來。
女兒嚇得不敢說話。
周建明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刮在我的臉上。
“林晚,你自己不要臉就算了,別把孩子也教壞了!”
“撿破爛?虧你想得出來!我們周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他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像鞭子一樣抽在我心上。
我死死咬著嘴唇,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念念的小肩膀開始微微顫抖,她悄悄往我身后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