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發顫,咬著牙蹲下來,這個視角正好只能看到他寬闊緊實的后背。
“月月?”左硯見我久久不動,語氣奇怪。
我立刻把手放在了他的后背上。
臉上不斷涌出熱意,完全是被燥的。
好不容易給左硯洗完澡,左硯又讓我給他穿衣服。
“……”
“……阿硯,我突然有點事,你能自己穿嗎?”
我的視線四處亂飛,根本不敢看左硯,壓根沒注意到他微妙的表情。
左硯伸手溫柔地撫摸我的臉。
“好,快去吧。”
他竟然這么好說話?我瞬間松了口氣,簡直像得了大赦,轉身就跑。
沖到門外,貪婪地呼吸著走廊里清新的空氣,心底那股燥熱才漸漸散去。
我拿出手機,不死心地再次給林月遲發去幾條消息。
我不信她能同意讓自己的親妹妹替她生孩子。
結果每條消息都如同石子沉入大海。
林月遲到底在忙什么?怎么連我的消息都不回復了?
身后再度傳出左硯的聲音。
“老婆,忙完了嗎?快進屋睡覺吧。”
“老婆”兩個字讓我背脊瞬間繃緊,大腦一片空白。
左硯還在不停地催促著。
月月和老婆這兩個稱呼不停地換,磨得我頭皮發麻。
左硯一直都是這么叫林月遲的嗎?
既然這么黏人,林月遲為什么不喜歡他?
在我躊躇的時候,左硯忽然走了出來,他的睡衣半敞著,露出里面的腹肌。
我像是被燙到了一般別開眼,紅暈瞬間從脖頸蔓延到臉頰。
左硯似乎并未察覺到我的異樣,伸手把我拽進他的懷里。
我心里默念裝死,偏偏左硯用帶著笑意的聲音說:“寶寶,你臉好燙,是發燒了嗎?”
大腦“轟”地一聲,我感覺我要熟透了。
等我回過神,已經被左硯按在了床上。
他在我眉心落下一個吻,輕柔地給我蓋上被子,又爬上床的另一邊。
今晚……難道要這樣度過?
我悄悄蹭到床的最邊緣,背對著左硯,精神緊繃下竟然睡著了。
全然不知有人正默默地注視著我,眼底翻涌著各種欲念。
翌日一大早,我被左硯的鬧鐘吵醒。
我醒來一看,就見左硯正亂七八糟地給自己穿衣服。
扣子都扣錯了。
左硯眉心狠皺,神情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