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我的手受傷后,徽城的非遺保護協(xié)會曾經給我打過電話,他們愿意出人出力,讓我口頭傳授技藝,能不能學成都看學生們的天分。
可傅紹珩沒有告訴我,私下就拒絕了。
還把協(xié)會負責人痛罵一頓,逼得對方拉黑了我的全部聯(lián)系方式才善罷甘休。
我發(fā)現后大鬧一場。
傅紹珩卻神情冷凜的責怪我:
“我是害怕你一個人在北京不適應,都是為了你好,你也太不識好歹了!”
此時此刻,面對他如出一轍的詭辯,我垂下頭,沒有像往常那樣跟他據理力爭。
“我知道了,是我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
傅紹珩聞言一怔。
完全沒有料到我會是這樣的反應。
他微皺起眉頭,疑惑的打量我。
“云熙…你…”
我沒理會傅紹珩,轉身繼續(xù)忙活自己的事情。
他站在原地沉默的打量了我好一會,最終什么也沒說。
之后的一段日子,我開始每天早出晚歸。
傅紹珩幾次想要跟我聊一聊,都被我用各種借口糊弄了過去。
他的疑惑越來越深,我卻早已不在意了。
我私下里把京北的工作室注銷了,又偷偷整理了上百份特殊古法制墨的文件和相關課題的論文。
但過程中我發(fā)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外人對古法制墨的流程不了解,從煉煙到填金,每一步都可以形成獨特的技藝加持。
我也是把自己的論文按照這個順序,碼排好的。
可是整理中我發(fā)現,論文的順序被打亂了。
4
沒想到的是,江雅涵主動找上門了。
由于最近太忙,所以我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被樓下一陣瘋狂的狗吠聲吵醒。
我下樓,發(fā)現江雅涵正拿著一根棒球棍跟我的狗在對峙。
“你干什么?!”
就在江雅涵一棒子馬上要打向小狗的時候,我厲聲喝止。
她的動作僵持,抬眸陰鷙的看向我。
“林云熙,我早晚弄死你這條畜牲你信不信!”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滿滿揚起戲謔的笑意。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江雅涵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后惱怒大罵:
“你居然敢罵我,你信不信我告訴小叔叔,你這輩子就別想嫁進我們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