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易寒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拉著我,“夢夢快跟我走吧,柳瑩傷心得快暈了。
”早已冷透的心又被撕裂了幾分,我甩開他的手,憋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你一整晚沒有見到我,張口卻還是程柳瑩,我就這么不重要……”肖易寒愣了一秒,
很快又為自己找到說辭:“柳瑩哭了一整晚,我沒辦法不管她。”見我不說話,
肖易寒有點慌了,他忙說:“你是我老婆,我當然是更擔心你,
只是……”“只是她永遠更重要,對嗎?”我冷冷地看穿他的內心想法。我轉身想走,
肖易寒死死拉住我的手腕,掐紅了一圈。“夢夢,你不是要收集證據嗎,那我們就去驗尸!
”“如果真和你沒關系我會跪下道歉!”他說得認真,
連自己都沒有發現他不自覺地站在了我的對立面。我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后退半步。
“肖易寒,我等著看你跪下。”程柳瑩將貓葬在了很偏的地方,到了那里手機幾乎失去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