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在焉的放在一邊,目光只盯著孟思洲的小手。從小到大,家里人都沒有這樣拿筷子的。
可孟奕寒的本子上記著,時洲因為從小沒人教過,筷子一直是交叉著用,他覺得很可愛。
“兒子!”我突然聽見孟奕寒的聲音,眼前的模糊,才逐漸凝實。孟思洲不知道什么時候,
踮著腳去夠上面的水壺,此時水壺搖搖欲墜。我來不及想,本能地把孟思洲護在懷里。
熱水從上面砸下,跟皮膚接觸的瞬間,劇痛完全占據(jù)了我的大腦。孟奕寒此時才跑過來,
先安撫好嚇哭的孟思洲,才查看我的傷口。“你怎么能因為跟我生氣,
就連看孩子都心不在焉?我都跟你說了,我跟時洲真的是清白的!”我壓著被燙傷的胳膊,
疼得眼淚直轉(zhuǎn),連反駁他斥責的力氣都沒有。就在我們準備出門去醫(yī)院時,
孟奕寒的手機卻響了。“奕寒,你在不在,廟里好黑,我好害怕……”時洲帶著哭音。
我明顯看見孟奕寒亂了方寸。他安慰好時洲,掛斷電話連穿衣服的速度都加快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