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好了要提出的條件——不僅要恢復每月兩萬的生活費,
還要漲到五萬;不僅要我爸寫保證書,還要我親自回來給她磕頭認錯。第一個星期過去,
她開始頻繁查看手機。“肯定是那個窩囊廢拉不下面子,”她對著鏡子描眉畫眼,
“最多一個星期肯定要來求我。”但一個月過去了,門口始終沒有響起熟悉的腳步聲。
她開始瘋狂撥打我爸的電話,聽到的永遠是冰冷的“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兩個月后,
我媽的銀行卡徹底沒錢了。她沖進我的臥室,發現衣柜里我的衣服少了一大半,
書桌上的課本全都不見了。直到這時,她才真正意識到:這次不一樣。第二天一早,
她沖進我爸的單位。“張建國?他一個月前就離職了啊。”她不信,非要闖進財務科,
卻發現我爸的工位已經坐了個陌生的年輕人。她又沖到我的學校,
班主任看見她時下意識擋在了教室門口。“張小雨轉學了。”主任推了推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