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相信證據你們也都已經找人鑒定過真假,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
“這些年我對陸彥旭怎么樣您也看在眼里,就連你們陸氏有今天的地位,也都是靠我喂起來的。”
“我自認為沒有什么對不起他的地方,我愛他,但這不代表他可以把我當猴耍。”
眼珠一轉,我突然就改了話,話里是止不住的期待與興奮。
“不過要我原諒他也可以,但要他答應我一個條件。”
3
陸彥旭他媽有些猶豫。
但想到我以往愛陸彥旭愛得癡迷的模樣,最后還是咬牙點頭:
“行,你們小夫妻把事情說開了,不然我們長輩看著也替你們難受。”
“不過可能需要你過來找彥旭,昨晚他爸爸打他的時候,彥旭不小心把頭磕桌角上了......”
看著躺在病床上包著頭,臉色蒼白的陸彥旭,我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
哪怕放在二十四小時前,我看到他現在的慘樣,尤其還是因為我促成的結果,我肯定會愧疚自責到不知道怎么辦。
如果是二十四小時前的我,絕對還會撲到他身上哭斷腸,恨不得受傷的人是自己。
可現在,看著他皺著眉,強忍腦震蕩嘔吐感的模樣。
我腦海中只剩下“罪有應得”四個字。
現在的陸彥旭很虛弱,嘴唇也干得爆皮。
但因為腦震蕩,他甚至連吞咽都不敢。
覺察到我的靠近,陸彥旭虛脫的目光里有了一絲微弱的亮光。
“茹茹,你終于來了。”
我并不接他的話茬。
“陸彥旭,你還記得我們為什么一定要選在昨天結婚嗎?”
陸彥旭眼中的欣喜立馬被不耐煩取代。
“蘇茹茹,我都傷成這樣了,還是你導致的,你不關心我就算了,居然還提這些......”
話沒說完,陸彥旭就因為動作幅度太大,趴在床沿忍不住干嘔。
一旁的陸母趕忙按下床頭的呼叫鈴。
不等醫生走出病房,陸母立馬指責地沖我抱怨。
“茹茹你真是的,彥旭都這么難受了,你居然還提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惹他生氣。”
“無關緊要?”
我沒看陸母,直勾勾地看向病床上的陸彥旭。
“回答我的問題,我們為什么要選擇在昨天舉辦婚禮。”
陸彥旭心虛地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