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宮里有時候還是會有些藥材需要。我就給送進去。”小燕子聽半天，腦子里嗡嗡嗡，

她想對林瀾笑一笑以示回應，可她嘴角一牽動，傷口就疼得直吸氣。林瀾蹙眉，

“你還是很痛啊，這是正常的，差點就傷到心臟了。”小燕子有點恍惚，

林瀾又說：“你說說你吧，你為什么穿著太監的衣服啊？

”小燕子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換過了，她臉紅耳赤，“你什么都看過了？”—“是啊，

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太監呢！”林瀾拿了一顆糖給小燕子吃，讓她緩解一下疼痛，

小燕子嘴里的糖化開時，有點涼，像是薄荷，透著一絲說不出的清爽。那一刻，

小燕子看著林瀾的眼，突然有點晃神。是怎么了？她心想。我小燕子天不怕地不怕，

還沒怕過一個女的！林瀾確實不一樣。她不像紫薇那樣溫柔委婉，不像金鎖那樣忠心小意，

也不像晴兒那樣出塵高貴——林瀾就像是一灣清泉，干凈、安靜，卻藏著力道。這天夜里，

屋子里點著燈，燈芯劈啪地響，像夜風敲窗時心里咚咚跳的聲音。林瀾端著熱水進來，

神色一如既往地安靜，她放下木盆，蹲在床邊，擰干帕子。小燕子一看她要給自己擦藥，

連忙往被窩里縮了縮，“你、你先出去，我自己來……”“你自己？”林瀾看她一眼，

眼神不急不躁，“箭傷在肩后，你轉得過去？”小燕子一噎，

支支吾吾：“那……那你背過身，我脫好了你再轉過來。”林瀾卻沒動，

只輕輕嘆了口氣：“都見過幾次了，你還害羞。”小燕子的臉一下紅到耳根。

她倒不是沒經歷過男人碰觸，宮里太醫也來給她看過傷，可那都是公事公辦。

而眼前這姑娘纖細白凈、眼神清冷，手指卻帶著藥香，那種溫柔和靠近的感覺，

讓她渾身不自在。林瀾伸手，輕輕將她的中衣褪到肩頭。衣料滑落，

露出小燕子白皙瘦削的肩背，還有那個暗紅的傷痕。傷口已經不流血，但邊緣發暗，

像一朵慢慢盛開的花。林瀾動作極輕，她用帕子蘸了藥水，指尖不經意碰到小燕子的肌膚，

那一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