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婉婷,我勸你安分點,別給臉不要!”奶奶垂著頭,看不清表情。整個人都在顫抖。
“原來你一直都是這么想的。”“……既然過不下去,那就離吧。”她聲音不大,
卻透著堅定。可回應(yīng)他的是爺爺不屑的嗤笑聲。“我看你真是燒糊涂了。”當(dāng)天晚上,
奶奶高燒不退,被我送到了醫(yī)院。爺爺都沒露過一次面。奶奶住了三天院,眼睛也腫了三天。
被攜手走過幾十年的愛人傷害,說不難過是假的。可她心里清楚得跟明鏡似的。痛夠了,
也就沒有留戀了。出院那天,她小心地詢問:“那張名片,還在嗎?”爺爺那幾個同學(xué)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