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也是你的女兒啊！她才能化形！若沒了內丹那只有死路一條了！”
看著我悲慘的樣子，月黎露出得意的表情，隨后被隱藏下去。
她可憐兮兮地拉住賀景淵的袖子。
“景淵哥哥，安清姐姐好可憐，這個內丹……”
“不用。”
賀景淵溫柔地拍了拍月黎的手，撫摸她的臉頰，將碎發挽到耳后。
“阿黎，你不要總是那么善良，全世界可能只有你看不出來，這個瘋女人就是不想讓你好過，自私又虛偽。”
他說完，隨后轉頭，表情厭惡。
“蘇蘇身上有我的一半神格，哪里會那么脆弱，我就是取出一顆內丹，又不是要她的命？你不要再鬧了！”
我痛苦地爬過去還想要再說什么，可是卻被一腳踹向腹部，痛的蜷縮成一團。
賀景淵冷冷笑了聲。
“裝模作樣。”
他牽著月黎的手，重新將內丹拿起，溫柔地喂到月黎嘴邊。
“不……不要……”
我嘔出一口鮮血，氣若游絲地挽求。
可是最終，內丹還是被月黎吞了下去。
女人眼中都是得意。
就在這時，一邊的女兒身體突然劇烈抖動起來，吐出一大口鮮血。
2
我支撐起身體，抱住瘦小的女兒，手指顫抖不知所措。
“蘇蘇，娘親在這里，不怕，不怕……”
女兒勉強睜開眼睛，明明痛到渾身顫抖，卻還是對我露出一個微笑。
“娘親別哭，別哭。”
枯瘦的小手抬起，似乎想要擦拭我的淚水。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手無力地垂落。
最終閉上眼睛，再也沒有了氣息。
“不！不要，蘇蘇，不要……”
我哭的幾乎心碎。
耳邊傳來月黎滿足的喟嘆：“這蚌精的內丹，還真的是大補啊。”
賀景淵寵溺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真是小饞貓。”
我抱著混身是血的女兒，紅著眼睛怒吼。
“賀景淵！蘇蘇死了！你真的一點都沒有心痛嗎！她是你的女兒啊！”
賀景淵的目光這才舍得看向我懷中的人，眼底滑過嗤笑。
“不是剛剛還在吐血，這會就死了？安清，你騙人也要分分現實，蘇蘇是神女，不是低賤的蚌精，剜個內丹不會死的。”
我聽著如此荒謬的話只覺得可笑。
“剜內丹確實不死！可是若內丹消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