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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盡夏的頭痛還沒有清醒一些,女廁所的門被大力推開。
“溫小姐怎么躲這兒來了?”
張總肥胖的身軀堵在門口,西裝外套早已不知丟在哪里,領(lǐng)帶歪斜地掛在脖子上,“酒還沒喝完呢。”
溫盡夏的后腰重重撞上洗手臺的大理石邊緣,疼痛讓她瞬間清醒。
“張總,這是女廁所......”她的聲音在發(fā)抖。
“裝什么純?”張總直接反鎖了門,領(lǐng)帶松垮地掛在脖子上。
“剛才在酒桌上不是挺能喝的嗎?”
他身上的酒臭混著汗酸味撲面而來,“陪我一晚,明天我就簽青青的項(xiàng)目。”
“我是宋教授的學(xué)生......”溫盡夏聲音發(fā)顫。
“你出去看看,你的宋教授是不是早就走了?”
張總突然提高音量,唾沫星子濺在她臉上,“你猜他知不知道我來廁所?”
溫盡夏渾身血液都凍住了,宋晴朗知道張總會來廁所會想對她做什么,他選擇了默認(rèn),就為了給鐘青青拿下項(xiàng)目。
就因?yàn)樗翘嫔恚皇莻€(gè)見不得光的東西。
張總肥厚的手掌已經(jīng)摸上她的肩膀,指甲里還沾著晚飯的油漬,“聽說你這兒......”
粗糙的手指突然扯開她的衣領(lǐng),“有顆和青青一樣的痣?”
“滾開!”
溫盡夏惡心得作嘔,大力推他,卻被一耳光扇得撞上墻壁。
右耳嗡嗡作響,嘴里泛起血腥味。她踉蹌著撞倒洗手液架,玻璃瓶炸開的碎片劃過她的小腿。
張總揪住她的頭發(fā)往地上按:“宋晴朗都說了,你就是個(gè)替身!”膝蓋粗暴地頂開她的雙腿,“替身不就是給人玩的?”
溫盡夏摸到一塊玻璃碎片,狠狠扎進(jìn)對方手臂。
“賤人!”張總捂著流血的手臂撲上來,溫盡夏的裙子被暴力撕開。她拼命掙扎,卻被兩百斤的體重壓得動彈不得。
劇痛襲來的瞬間,“啊!”
溫盡夏的指甲在防滑墊上磕斷,她的眼睛瞪大,全是絕望。
溫盡夏從一片殘破中醒來,下身疼得厲害,手機(jī)上卻有幾十個(gè)宋晴朗的未接電話。
最后一條信息是留著醒目的幾個(gè)大字。
“馬上來醫(yī)院!”
溫盡夏氣得笑出了眼淚,她的文件還在宋晴朗的手上,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