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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撞破老公的白月光與人廝混。
白月光擔心我告密,便造謠我派人凌辱她。
老公為給她出氣,竟要將我送到了惡人島改造。
我苦苦解釋,他卻不信。
“等你什么時候知道錯了,再出來!”
后來,當他陪著白月光在巴黎慶生時,我正被島上的惡徒們……分食殆盡!
消息傳回,他瘋了一樣沖向惡人島,翻遍每一寸土地。
卻只找到幾塊辨不出人形的碎骨,和島民口中那場盛宴的恐怖描述。
他抱著那堆骨頭,一遍遍地嘶吼:“我錯了!我錯了!你回來啊!”
……
我死了。
死在惡人島冰冷骯臟的土地上。
我死的時候,沈霆正在巴黎的塞納河畔為他的白月光林晚慶生。
而我,在地球的另一端,滿身傷痕,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可我沒能迎來安息。
我的靈魂飄到了沈霆身邊。
生日結束后,他帶著林晚回到了我們曾經那個名義上的家。
客廳里,他正耐心地為林晚剝蝦,動作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林晚靠在他肩頭,笑靨如花,撒嬌抱怨著巴黎的餐廳不如他親手做的好吃。
恩愛甜蜜的景象,刺眼得讓我這縷孤魂都覺得灼痛。
林晚抬起手臂,勾住沈霆的脖子,無意間露出手腕內側。
那里,有一道早已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疤痕。
“阿霆,都怪蘇念,當初要不是她嫉妒我,找人來打我,也不會留下這道疤了,想想都后怕。”
沈霆握住她的手腕,輕輕摩挲著那道疤痕,語氣里滿是心疼:
“是我的錯,晚晚,當時沒有保護好你。”
“以后不會了,誰也別想再傷害你。”
林晚依偎進他懷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
我飄在半空中,看著這一幕,只覺得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恨意,幾乎要將我撕裂。
被刻意遺忘的記憶,不受控制地翻涌上來。
那天,我拿著給沈霆新買的襯衫,去了他的私人公寓。
推開門,卻撞見林晚和一個陌生男人在沙發上不堪入目的糾纏。
她看到我,先是驚慌,隨即惡狠狠地警告我不準亂說。
我懶得理會他們之間的齷齪,扔下東西就走。
可我怎么也沒想到,她竟能無恥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