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Vault是裴紹鈞和我共同構建的數字堡壘。
它象征著我們婚姻中的感情和信任。
里面鎖著兩家公司的核心機密,也鎖著我們共享的私密過往。
除他之外,一向只有我能以私鑰訪問。
可我在日志中看到他的助理孟詩然留下了訪問記錄。
面對我的質問,他輕描淡寫表示讓孟詩然幫忙整理文件而已。
但之后他還讓孟詩然進入了我們私密的度假莊園。
那一刻,我知道這段婚姻走到了盡頭。
既然信任不復存在,就別怪我首先清算屬于我的那部分。
之后,我在裴父的生日宴上當場宣布喬家即將和裴家的對頭合作。
裴紹鈞不敢置信地問我為什么這么狠心要背叛他的信任。
我淡淡地笑了:“信任?早就死了。這只是你付出的代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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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正在處理喬氏集團的文件。
手機屏幕亮起,彈出一條來自The Vault系統的通知。
不是常規的月度安全報告,而是一條非典型的“訪問日志”提醒。
我的心猛地一跳。
就在半小時前,有人在裴紹鈞的生物識別授權下,對數據庫進行了訪問。
訪問者身份后面標注的,不是我的專屬識別碼。
我皺了皺眉。
The Vault的設計,不允許在裴紹鈞授權后,有第二個人能獨立操作,除非那個人是我。
這個“非我”的訪問者是誰?
我立刻撥通了裴紹鈞的內線電話。
他的聲音聽起來一如既往的平靜:“什么事?”
我盡量克制著情緒:“The Vault剛才有訪問記錄,不是我。”。
“那個啊,”他輕描淡寫地說,“我讓孟詩然幫我整理一些舊文件,不涉及核心內容,更碰不到我們的私人東西。全程在我監控下,就是助理幫個忙,別多想。”
孟詩然,他新來的助理,一個年輕機靈的女孩。
我的手指收緊,幾乎要捏碎手中的鋼筆。
“紹鈞,”我一字一頓,“The Vault的意義你應該明白。那里面的任何東西都不應該有第三方染指,無論核心與否。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也是底線。”